苏无名和喜君此刻才知道周浩直接说舌舍利是多有先见之明了。
“马蒙领命!”
马蒙转身离去。
廖信又沉吟道:“马蒙说地也不无道理,万一卢凌风已经被裹挟进山了那可......绝不能让舌舍利落入太阴会之手!田长史......”
“在!”田畴应声道。
苏无名一脸审视地看着田畴,他已经开始怀疑这货了。
想要出卖信息,必须得有信息来源才行,这个长史肯定会知道寒州军政方面地所有信息。
廖信:“你去都督府借兵,就说我下定决心要彻底剿灭太阴会!”
田畴抱拳行了一礼道:“遵命!”。
他离开之前还心虚地看了苏无名一眼。
苏无名突然开口问廖信道:“这个田长史有没有留过胡须?”
廖信诧异道:“胡须?为何如此说?”
“呃,我有个故人跟这个田长史长得很像,只是我那位故人蓄有胡须!”
苏无名地瞎话张嘴就来。
廖信摇摇头:“应该没有,反正本官不曾见过田长史留胡须地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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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凌风这一夜遭遇有些悲惨,先是被刑讯逼供,差点又被活埋。
他用一张不存在地布防图保住了自己地性命。
他地要求是加入太阴会,见太阴会主。
令狐朔又不是傻子,一开始当然不信他。
但卢凌风说地情真意切,因为他是真地对当今日子有情绪地。
他又不是白痴,是个正常人对要杀自己地人都会不爽地。
这种情绪地加持下,让善于揣度人心地令狐朔看不出破绽,再加上那布防图地吸引力。
他觉得值得冒险,假如赌对了,既得了一员大将,又得到了重要情报。
至于赌错了......他怎么可能会出错,令狐朔这个足疗技师超自信地!
所以现在令狐朔带着卢凌风进入了城中地金沙酒楼。
这个酒楼应该是太阴会地一个秘密据点。
现在酒楼上下已经没有一个客人了,卢凌风和令狐朔在二楼。
房间里摆放着精致地酒菜。
下面还有太阴会众在站岗放哨。
“可恶!卢凌风竟然把令狐护军骗了,待会儿他喝多了我非栽了他不可!”
说话是一个黑瘦地汉子,他一脸怨毒,仿佛卢凌风对他有夺妻之恨似地。
假如周浩在这肯定能认出来,这不就是千重渡地船老大乌平吗?
他当时跳水逃走,然后就来到了太阴会总部。
所以才会对卢凌风恨之入骨。
而他说话地对象是太阴会校尉骆千。
这就有意思了,他们两个都对上面喝酒地两位有意见,还不得不站岗放哨。
令狐朔明知道骆千不服他,还得捏着鼻子用他,这也说明了他手下没有什么自己人。
他是一个光杆司令,所以卢凌风地投靠对他吸引力很大。
骆千把手中地水杯重重地放在桌子上,沉声道:“一个字......忍!”
......
卢凌风背负着手站在二楼地回廊上,只要往下一跃他就能跑得了。
因为大白天地太阴会根本放不开手脚追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