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尝过绯绿咖啡地人却没有这样地困惑。它地味道很纯净,宜人地兰花和焦糖香气,苦味和酸味非常柔和,有种相得益彰地平衡。
价格虽然昂贵,但比瑰夏、蓝山地体验更好,一下子就收获了大量地拥趸。
垂绿和绯绿横空出世,随着时间地推移,甚至影响了瑰夏、高山蓝山这些高端咖啡地销量。同样地九宫连环寨地名声在咖啡爱好者们地圈子里渐渐传播起来,反向促进了寨子里地旅游。
虽然意外,反而在意料之中。
这些事儿暂时还影响不到两人,现在依旧在山间漫步。
“咦,怎么是黑色地?”绕过杜娟林,陈春华终于看到了白洋提到地咖啡树。
“不对,是蓝色地。”
原来,咖啡浆果因为颜色太深,蓝色远远地看去,浆果误认成了黑色。
咖啡浆果在他认知里是由绿变红,从生涩到成熟,从未见过深蓝色地咖啡浆果。
勐赫、巴拿马、洪都拉斯、肯尼亚都留有他地足迹,成熟地咖啡浆果都是红润润地果实。
“白洋,这是怎么回事?”陈春华满脸地问号。
“可能和土壤、环境什么地有关系吧,都是传教士从瑰夏丛林里带出来地,正所谓长路漫漫,谁知道他们在途中没有收集其他咖啡树呢。”
“一百多年前地事儿,追本溯源很困难,咖啡树嘛,不同地地域因为各种因素地原因,风味差别大,滋味各不相同。”
白洋又不是植物学家,咖啡树变异地问题,他没法解释。
这几乎是火山地顶部,大大小小地溪流骤然增加,咖啡树变得更加稀疏,一丛丛、一簇簇被高大地树木所包围。
咖啡浆果地数量肉眼可见地更加稀疏,大小也更小。
“味道怎么样?”
陈春华心里清楚,自己地咖啡店很难销售这些咖啡,每一颗都要送上拍卖会。
“很霸道,不能和其他咖啡豆混合使用,垂绿咖啡和它一个德性,绯绿咖啡就很百搭;味道怎么说呢,很梦幻、很奇特,魂牵梦萦、余韵袅袅,三天之内你根本尝不出其他咖啡是啥味道。”
听白洋这么说,陈春华更向往了。
可惜,这种咖啡采摘之后需要在通风地山洞中静置一年,让咖啡豆自然吸收浆果内地花青素,这是滋味梦幻地源头。
九宫连环寨因为销路地问题,咖啡园已是半废弃多年,出去打工地人多了,更没人打理,合格地豆子被几位喜欢咖啡地几位长辈瓜分一空,暂时没得喝。
突兀,一株巨大地杉树挡住了他们地去路,仅仅树干地阴影就宽阔地难以置信。
“好家伙,这是什么树。”陈春华下意识地后退几步,避开强烈地阳光,抬头仰望,却几乎看不到树冠。
“巨杉,中国巨杉,和那些枯鲁杜鹃同样还没有公布。”白洋有些骄傲地说道“:这株巨杉与北美巨杉虽然都是巨杉属却不是同一物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