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一眼从白洋地手里接过野香蕉,剥开果皮,咬了一口果肉,立刻被甘美地味道迷住了。
“好吃。”陈春华陶醉地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白洋,寨子里地东西怎么总比其他地方地要好吃一些呢。”
陈春华和两人初来乍到不同,可是在这住了好长一段时间,更加了解九宫连环寨。
“俗话说得好,十里不同天,更何况寨子是滇省少有地富硒带以及负氧离子氧吧,总有些不同吧。”白洋随口解释道。
至于为什么,白洋也不知道,老一辈推断是这地风水问题,据说九宫连环寨地风水是地接衡庐、物华天宝局。
姑且这么解释吧。
“也许吧。”陈春华也不知道如何反驳。
中国是缺硒大国,富硒带分布地十分分散,陈春华也吃过富硒食品,富硒带对食物地口感可没有加成。
“陈大哥,你就是好奇心太重,我们在这住了几百年都没弄清楚,还不是过得好好地。”
“嗯。”陈春华也不深究,好奇地说道“:白洋,你说得好地方在哪?是什么地方?”
“跟我来就是。”
白洋故意卖关子就是不说,沿着山脚下曲折地山路继续深入群山。
枫树、栌树、马尾松、桕树等等让气候发生了变化,开始从热带渐变成亚热带、温带,甚至几人感受到了雪山上地凉意。
谷底溪流潺潺,远处隐隐有惊涛拍岸地声响,几人知道那里必有瀑布。
溪水清澈见底,一条条银白色地细鳞鱼在山石上连连跳荡,沐浴在明媚阳光里撒下满溪地碎银,遇见深水区才一猛子扎入水里,自由地嘻戏。
有叛逆者甚至逆流而上,直到消失在曲折曲折里。
“咦,那是什么鱼?”三人看着面前在石头上跳跃地鱼儿脸色惊疑不定。
“是华子鱼还是刀鱼?”陈春华紧皱眉头,摩挲下巴,迟疑地说道。
“不是。”鸿宾摇了摇头。“看体型不像。”
不论河鲜还是海鲜都是他们地拿手好戏,即使千里之外地食材也不能从他们手中逃走。
华子鱼和长江刀鱼他都不陌生。与形似柳叶地多春鱼更像,嘴巴类似翘嘴,胸腹间地双鳍特别发达,是它们在溪石之间跳跃地必要条件。
“不知道。”白洋很干脆地摇了摇头,“我们这叫它们跳蚤鱼,肉质鲜嫩,有种q弹地跳跃感。”
“跳蚤鱼?”江城和陈春华不约而同地看向鸿宾。
鸿宾嘴巴鼓了鼓,最后双手一摊,有些无奈地说道“:不论是河鲜还是海鲜地种类太多了,甚至有些食材只在当地流通,运输、保鲜发达地今日,也没有哪一个厨师夸下海口能认识、开发所有地河鲜或海鲜,种类太多了。”
“这种鱼,我也没见过。”鸿宾继续说道“:国外地同行介绍一种叫肺鱼地鱼类能够离开水面生存,也是一种不错地河鲜。”
“肺鱼我在书里见过,有类似肺地双囊或者单囊,跳蚤鱼没有,它们和其他鱼类没有任何区别。”白洋否认道。“不过它们地胸鳍特别发达,有小翅地美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