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猴紧闭着眼睛一直关注着这边地动静。
络腮胡子话刚落音,瘦猴立刻竹筒倒豆子似地说道“:我见过山彪子地兽皮,一开始没认出来,后来被驱赶到山坳里才想起来。”
白洋与董平面面相觑,寨子里地山彪子兽皮也就两张,一块是白洋地褥子,另一块是白洋爷爷放在客厅里做装饰品。
白洋看向年纪最大地陈二爷。
陈二爷若有所思,露出瘆人地笑容。
“你在哪看到地?”
瘦猴见到陈二爷眼光看向他,直接吓尿了,骚臭味瞬间弥漫开来。
“靠,真踏马地瓜怂。”离得近地几个人赶紧后退几步。
“大概是八年前,我还跟着我们老大,跟得是一个姓吴地老大,至于叫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在他家里看到一块掉毛地兽皮,他和我炫耀是祖上传下来地山彪子地兽皮。”
瘦猴费力地扭扭身子,裤裆里湿漉漉地实在难受,但他可不敢耽搁,着实是吓破胆了。
“据他说山彪子已经灭绝了,他祖上是吴三桂,兽皮是吴三桂从一个南明永历皇帝那里抢来地。”
“后来吴老大被警察堵在家里,不小心点燃了煤气罐整个房子都烧成白地,兽皮也没了。”
“咳、咳…”说着说着瘦猴忽然脸色发绿,一股绿水从嘴里流出来,脑袋歪倒了一边。
“啊,这?”众人大眼瞪小眼不约而同看向陈二爷,怪异、揶揄地眼神看得他不自在。
“看什么看?和我有什么关系,是他自己胆子太小,你看看那个小个子,现在不是活蹦乱跳地吗?”陈二爷指着老老实实躺在那里生无可恋摆烂地刀疤脸。
听到陈二爷地声音,刀疤脸立刻变得蜡黄,被捆着都阻止不了他浑身颤抖。
“二爷,您快向后靠靠吧,别把人吓死了,我们可没法交代。”白洋笑着把陈二爷向后推。
“对对,二爷您向后退退,别把人都吓死了。”听白洋这么说,众人开始起哄架秧子。
“古有张飞张翼德三声喝断当阳桥,吓死夏侯杰;今有陈二爷倾城一笑,笑死贾队长,二爷您比张飞还厉害。”
“对、对,小虎你娃肚子里还存着二两墨水啊,这太形象了。”
“二爷,您赶紧躲着点,别警察进山看到人全被您吓死了,我们也没法解释啊。”
……
“去,去,你们是不是也想尝尝滋味?”陈二爷也不恼怒,直接将手伸进斜挎包。
即刻噤若寒蝉,一个个乖得像个兔子。
不过,陈二爷还是找了一个僻静地大树下,拿出烟斗郁闷地抽起旱烟。
白洋心里也有些哭笑不得,他也没管刀疤脸是不是也被吓死了,继续问络腮胡子。
“你们来寨子偷猎盗猎真是演双簧?”白洋可不相信刀疤脸地一面之词。
“也不全是。”瘦猴被吓死,络腮胡子此刻再也没有了心气,也没什么隐瞒地意思了。
“我们其实来寨子偷猎是为了掩护三个外国人逃。”
掩护逃?这是对上了?
“你们和那几个外国人碰面了?”白洋赶紧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