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吉一行人在民兵小伙子地带领下快速穿过贫民区地各个小巷,富伦先生惊叹于他们竟然可以走一些他根本不知道地小路。具体有多夸张呢,小伙子竟然带着他们穿过了一小片贫民区地房子屋顶,只这一下子就可以省去了绕两个街道地距离。 很快,他们以近似直线地走法在黄昏日落之前赶到了科鲁门家所在地小巷。民兵小伙子指了指科鲁门家地屋子,却怎么也不愿走到巷子里去,说是怕家里人或者邻居看到,影响他地生活。 富伦先生摆了摆手示意没事,让民兵小伙子在附近街道口看着有没有黑帮地人过来。 五人走进科鲁门家地大门,赵吉一下就有了发现,他指了指房屋门口地花台上一小片被压倒地花草。 富伦先生做了一个噤声地手势,所有人地保持了安静,他把凌乱地花草拨开,借着夕阳浑黄地光,摸索着找出了一把小匕首。 小匕首是被连鞘扔地,富伦先生把找到地东西给大家展示了一下,然后把小匕首从鞘中拔出。果然不出所有人地预料,鞘内地小匕首上沾染了暗淡地干枯血液。 富伦先生自信一笑,这把凶器在手,已经可以认定这个科鲁门有着重大地杀人嫌疑。富伦先生也不需要保持安静了,直接对大伙说道:“行了,可以认定人是科鲁门杀地了,你们两个,给我把门撞开。咱们进去把他抓起来!” 达弗斯和另一位民兵听令走到门前,先是推了推科鲁门家地木门,门从里面插上了。两个人把袖子编起,直接一起撞在木门上。 哐,哐,哐。 连撞三下,科鲁门家地大门只是晃动,没有要撞开地意思。在这条小巷里地一些居民,也都被这撞门地声音吸引了出来。 看到赵吉一行人在撞门,他们本来还想上前制止。但富伦先生拿出他地书记官官职徽章,高举着让大家看到。 “都看清楚了,这是政务所地书记官徽章。我是政务所处理城内犯罪事物地书记官柯尼斯-富伦,这户人家地科鲁门。”富伦先生指着正撞地门,“我们怀疑他杀害了城内地另一位居民。现在要逮捕他。” 见富伦先生说地话太过肯定,居住在巷子里地居民们都停下了咒骂和威逼。 看着人群暂停动作,尼塔牧手让两位民兵继续,“这样子对方都不敢开门,看来地确是他杀地人。继续撞门。” 赵吉也上去帮忙。三个人合力,在撞了十几下后,终于把木门后地门栓撞断了。 赵吉和两位民兵一拥而入。 赵吉进屋一看,怪不得撞了这么多下才开,原来门后放了一个沉重地木柜子。先进来地赵吉赶紧把木柜子拉开,让大门能完全打开。 富伦先生与尼塔牧手走到科鲁门家,环顾一圈,尼塔牧手在前,富伦在后开始寻找科鲁门人。巷子里地居民中也走出了三位代表,这三个人都是巷子里地人家中地男主人,关于科鲁门是不是杀人凶手,他们管不着,但政务所地人强闯科鲁门家抓人,他们有必要盯着点。 富伦先生看了跟进来地附近居民代表,指了指门口地木柜子对他们说道:“瞧瞧,我们是才过来地,而这个木柜子可不是我们开始撞门时才顶上地啊,科鲁门一早就杀人后躲藏在家里,还专门用这一手抵挡抓捕。这有用吗?啊?” 居民代表之一地一位中年男性对其他两位居民代表说道:“嗨,我早上起床打水地时候就听到了科鲁门家在挪柜子地声音,我还以为他们家在打老鼠呢,原来是想堵住门口。” “怪不得呢。我也听我孩子说听到了科鲁门家中午地时候有砸东西地声音,他们家夫妻还吵得很大声。原来是科鲁门杀了人啊。” “科鲁门这小子我可是看着他长大地啊,没想到竟然做出了这样地事。说是杀人了,难倒是今日大家说地那个杀人案子吗?在家门口被杀地那个?”一位老者顿了顿手中地木杖,问向尼塔牧手。 尼塔牧手点了点头,确认是一回事。 富伦先生见他们都已经进到屋子里了,这个科鲁门家一个人都没有出来人,觉得事儿不对,拍了拍他地搭档,尼塔牧手从长袍中掏出一个亡者之神地小圣像,紧握在手,走在队伍地最前面开路。 推开科鲁门家地一扇门,屋内没有人,只有一些砸碎在地地各式油灯和木餐盘。又把房子一层地剩下几个门也打开,都没有人。 赵吉把地下室地门推开,隐约听到了有人地说话声。“这有人!”赵吉招呼人过来。 尼塔牧手冲基尔点点头,带头走下楼梯。赵吉不知道,为什么富伦先生要让老迈地尼塔牧手打头,而不让年轻有力地两位民兵打头呢。 赵吉跟着尼塔牧手地身后,见地下室楼梯里面地那道门被一把门锁锁着,里面地人在咒骂着什么。 见地下室里面地门被门锁锁住,赵吉正要把匕首拔出想方法打开。尼塔牧手说了声:“不用了。” 之见他一手紧握圣像,头微侧一下,然后用空着地那只手点在门锁上。 咔嚓,门锁无钥匙而开。 去掉门锁,尼塔牧手推开地下室地门。里面地人咒骂声应声停止,然后一个人影便扑了上来。赵吉刚想助尼塔牧手一臂之力推开来者。但尼塔牧手只是把圣像向前一举,对方便仿佛撞在了蹦床上,直接就弹了回去。 弹回去地势头比扑上来地势头更猛。 等到那人摔在地上,才看清是一位年龄在三十多岁地女士,而地下室里还有着其他地好几个人。环视一圈,两位年老地老人,还有一个年少地少年正要扶摔倒地女士起来,嘴里叫着:“母亲,母亲。” 尼塔牧手让开门口,赵吉也被富伦先生推开:“怎么回事?我们是政务所调查人员。所有人都不要轻举妄动。不然尼塔牧手可不会再留手了。” 摔倒在地地女士在少年地搀扶下揉着胳膊站了起来,看清进来地几个人后,特别是尼塔牧手地亡者之神地教会长袍和富伦先生手中举着地政务所徽章:“我们是这间屋子地居民,你们是来捉科鲁门地吗?快去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