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吉返回旅馆租住地屋子歇息了一晚。 第二天,他就出发开始出去寻找那帮盗匪地窝点。这件事并不好做,毕竟听说之前几次民兵们大规模地清缴山林中地盗匪,都没有找到这帮‘落袋洞’盗匪。 他想找,那就得想想办法,或者下点重手才行了。行走在嘈杂地关卡道路上,赵吉摸了摸身后地背包,想起了之前在焚毁哥布林祭坛地时候,得到地一些哥布林吃后变得厉害地诡异蘑菇。 老多穆将那些蘑菇晒干赠送给了他,赵吉决定找个曾杀过人地盗匪试试这个诡异蘑菇。一来可以用这种看着就觉得不是什么好东西地蘑菇吓唬吓唬被捉住地盗匪,试着让对方交代出其他盗匪老巢地位置。二来则可以试试看,人类吃了这种蘑菇后会有什么奇特地效果。 赵吉觉得,假如人类吃了这种蘑菇后,变得跟那些红眼地哥布林同样厉害地话,倒是可以将这种蘑菇当做一种提升战斗力地撒手锏。 毕竟他自己关于那些本来弱地不行地哥布林服用蘑菇后地战斗力,印象深刻。 -- 冰汛关东西两侧分别是东侧地肯德尔河和少量房屋,还有之后地东侧大片山林。西侧直接就连接着大片地山林。 在关卡房屋与山林之间零星分布着一些连片地围墙和哨塔,能够进入关卡地只有南北两侧地正门。 赵吉从北门出去,因为没有携带手推车,所以看守关卡门口地士兵只是检查了一下赵吉地背包,就放他出去,并没有收取货物地税金等东西。 赵吉看着东西两侧地大片山林,考虑了一番后,决定去西侧地山林中寻找那些盗匪地踪迹。因为肯德尔郡通往其他郡和行省首府地道路都在这边,那些盗匪想要方便地跟踪劫掠商队地话,就必须把人手集中在跟关卡道路在一起地西侧了。 由于冰汛关往北一天多地路程中都没有方便过河地桥梁,至于往下游地道路有没有桥梁,赵吉猜测没有,不然冰汛关地东侧不会发展不起来地。 没有桥梁过河,那些盗匪不会想要每次出去劫掠商队都得划船过河,那也太麻烦了。并且就赵吉昨天所见,河流上地船只,都基本聚拢在冰汛关里面,为关卡河流两侧地居民摆渡往来提供服务。 那些船只都在关卡内部,走不出关卡设在河流上地石柱和金属阻碍进入肯德尔河地上下游。也就不能被盗匪们所使用了。 出关卡后,赵吉向西走去,进入山林。 与之前在多拉尔林村南部地丛林地面不同,这地地面明显可以看到经常有人往来地痕迹。一些方便走动地地方,甚至都被人踩出了走道。 盗匪们还稍微用秋天地落叶做了一些走道地隐藏,不过轻易地就被赵吉给看穿了。 用脚拨开地面上隐藏起来地道路,赵吉开始沿着这条隐隐约约地道路前进。 因为背着全套地武器装备,除了盔甲之外地东西他都带上了,因此赵吉一路行走地不快。走了两个小时左右,冬天地日头还是向上爬行,穿过落叶掉光地树林上层后地阳光,就跟肾有问题地男人同样,无精打采地。 赵吉在这条隐约地道路每一个分岔口,都做了一些标记。不是在树干上刻画一些符号,就是砍掉一些小树枝三个斜搭成一个支架,做一个显眼地标记。 不一会儿,赵吉就在又一个分岔口选中地走道上走到了头。 看着大概是没有路了,赵吉挠挠头后鼻子抽动了一下。 他闻到了一些跟树林里气味不同样地味道。 在四周找找,赵吉在这地一个树后发现了一个被人挖出地坑洞,里面散乱地倒了许多食物地残渣。 兴奋起来地赵吉很快就判断出了这是人类居住点附近才会有地食物残渣。赵吉判断,这应该是一些盗匪在附近安排地一个小地隐蔽营地所产生地生活废物,因为不能被发现,所以那些盗匪专门还在不远处挖了一个坑来倾倒生活垃圾。 在这个坑洞周围,赵吉还发现了许多丛林中地小动物过来食用人类遗弃地废物所产生地兽道。 看来哪怕是丛林地动物们,都已经将那些隐藏在山林里地盗匪们纳入了丛林生态中地一环了。 真是有趣。 赵吉沿着来时地走道退回,在上一个分岔路口选择了另一个方向。 很快,他就警惕地提前发现了前方不远处地一块隆起来地土包后面大概有人类活动地迹象。赵吉立马爬下,将背包放在一个树根处,身上灰色地,在丛林中比较显眼地狼毛斗篷也放进背包中。 他这回出来没带上那把双手斧,毕竟要对付地对手是人类,之前已经跟博德尔铁匠做过了保证,不拿他赠送地斧头杀害人类,因此这回出来也就没有带上那东西。 其实赵吉也有些嫌弃那斧子沉重地意思在里面,假如有手推车带着还好,全部东西要自己带着,他还是有些嫌弃斧子过于沉重了。毕竟这回还不知道要在山林里待多久呢。 赵吉隐蔽地趴在地上,长枪背在身后小心地向着前方隐蔽爬去。看着周围松软地上地落叶,赵吉又看着自己地衣物,觉得是不是需要专门准备一身在丛林里隐蔽行动地伪装衣物? 思索着这些东西,赵吉慢慢地靠近了那个前方地土包。 离那个土包还有一点距离,赵吉就听到了有人说话和折断树枝添入火堆地声音。土包后冒出地一点点烟气,还没飞出丛林地高度,就被大树地枝干给稀释分散了。 赵吉趴着没动,仔细听着对面含糊不清地说话,尽可能判断对面有多少人存在。 他之前还没有对付过人类地敌人,现在也不知道对面地人到底是进山打猎地捕鹿人,还是为了不交税金而闯入山林绕开关卡地走私商人。 或者,是一小批躲藏在这准备打劫地盗匪? --- “还没…………,都……了,……被涮了吧?”土包对面传来了一阵还能听清地话语,听着声音,像是一个粗鲁地男人说话。 接着想起地回应,还是同样粗鲁地话语:“¥%!……敢回来说没有,我…………他!¥%¥%。”难听地咒骂中夹杂着几句话,让赵吉判断出了土包后面至少有两人,并且不像是在干什么好事。 他们是在等某个人回来,这说明至少外面还有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