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锋对准他的眼睛…… 保镖都被吓得腿软。 而贾勇瞳孔放大,看着刀锋寸寸逼近,悬停在他眼前,距离不足一公分。 夏犹清担心江鹤庭真的会搞出人命,急忙开门出去,却没想到有人比她快一步。 “鹤庭!” 原来,是谢放来了。 “谢、谢公子……”贾勇是认识谢放的。 江鹤庭瞥了眼谢放,这才放下刻刀,松开贾勇。 “小夏没事吧。”谢放余光已经看见裹着浴巾的夏犹清,头发凌乱,她死死攥着浴巾,浴巾上还有血,都是从她手上渗出来的。 “谢公子,你救救我,救我啊——”贾勇看到谢放,就好似看到了救星。 摸趴着到他身边。 抱住他的腿! “江鹤庭要杀人了,这件事你不能不管啊。” 谢放毕竟是他的长辈。 “救你?”谢放轻笑,直接抬脚,将他踹开,又伸手掸了下裤腿,“你就庆幸吧,今晚是鹤庭来了,要是我岳父知道你动他的小徒弟,怕是能把你吊在树上,一鞭子、一鞭子把你抽死。” 贾勇此时才算相信: 夏犹清真的是江老的徒弟。 在心里叫苦不迭,却又没办法。 “你先带小夏离开,剩下的事我来处理。”谢放已经和酒店打过招呼了,若不然这么大的动静,酒店保安早就该来了。 江鹤庭点头,抱着夏犹清快步离开。 “走后门,前面人多嘴杂,被人瞧见不好,我收到消息,说他老婆正在赶来的路上。” “谢了。” “酒店监控我已经找人调走了,这件事只有我们几个人知道。”谢放这话是对夏犹清说的,出了这样的事,最不想把事情闹大的就是她。 夏犹清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谢放平时吊儿郎当的,大事上可不含糊。 贾勇算是彻底被吓疯了。 完了, 这下子真是完了。 他玩了大半辈子女人,居然会在这里栽跟头。 他看向谢放:“谢公子,我们也算熟人了,你救救我,救我,我都没对她做什么,而且我也得到教训了。” “杀人未遂,就不算杀人了?”谢放反问。 “……” 谢放打量着屋子,余光瞥见放在桌上的一盒药,拿起看了眼,瞥了眼贾勇胯下的二两肉,又看向作为帮凶的保镖,心里有了一个念头。 ** 约莫半个小时后 林蔓来了,同行的还有贾勇的老婆。 “贾夫人,您冷静点。”林蔓不停劝着。 “你给我滚,你们这些做销售的,仗着年轻漂亮,就勾搭别人老公,个个长得一副狐媚样儿,我告诉你,如果被我抓到你们公司的员工在我老公床上,我明天就去你们江氏要说法!” 女人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 酒店工作人员都懵逼了。 这一晚上,陆陆续续来了好几批人。 “贾夫人,我真不知道您是从哪儿得来的消息,请您冷静点。” 林蔓想拦住她,却被她一把挥开! 她摔在地上,疼得要命,却还只能爬起来,跟着她前往休息室。 到门口时,贾夫人示意手下破门。 门被打开的一瞬间,屋内破碎的杯子碎片已经被人收走,倒是有床的房间,大门紧闭。 贾夫人杀过去—— “我倒要看看,又是哪个小狐狸精这么不要脸,给我拿好手机录像,我要把这小狐狸精曝光,让她一辈子都抬不起头!” 当她推开门的一瞬间,傻了眼! 床上躺着的确实是她老公。 可另一个人并非什么江氏的女员工。 准确地说: 根本就不是个女人! 而是贾勇的保镖! 两个男人脱得精光,躺在一起,那画面简直不堪入目,似乎还处于意乱情迷中,眼神迷离,床上还有些鞭子、绳子等用具,而贾勇身上的伤,似乎说明了两人刚经历过一场酣战。 林蔓急忙挤进去,看到这一幕都懵逼了。 这…… 怎么不是夏犹清? 而且,这个贾先生怎么跟他保镖搞到一起? 说真的,能做他保镖的,体格自然不错,一身肌肉,身体各方面条件都不差,年轻,身强体壮,若说和他发生关系,似乎也说得过去。 但是贾夫人彻底疯了。 玩女人就算了。 这怎么…… 还玩男人? 还玩得这么花?床上那些都是些什么东西啊! “啊——”贾夫人尖叫着,冲过去就朝着床上的两个人又打又抓,闹着一定要离婚,场面一度混乱。 而林蔓站在门口,浑身僵硬,大脑一片空白。 夏犹清去哪儿了? 这情况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样啊。 她也曾给夏犹清打电话,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 —— 另一边 夏犹清不想去医院,江鹤庭直接带她回了之前住的公寓,谢放打电话,说事情处理好了,还说给他看点有意思的东西。 当江鹤庭看到那不堪的画面时,也错愕了好几秒。 “你觉不觉得,我是个天才!” “这就是你的处理方式?” “我都佩服自己!不过那个贾勇用的药,效果还挺好的。我还在房间放了摄像头,估计马上全城都知道他的那点丑事了。” 这件事不能闹大,要让贾勇知道教训,还只能吃下暗亏,江鹤庭不得不说,谢放这一招: 杀人诛心,让他遗臭万年! 是挺厉害。 反正,他是想不出这种法子的,也就谢放干得出这种事。 贾勇如果想报警,就必须先承认自己对夏犹清意图不轨,他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只能忍下这口气。 “你让小夏好好休息,不用担心任何事。” 夏犹清想亲口和谢放说声谢谢,但她手被刺破,不方便接听电话,江鹤庭将手机开了免提,“谢谢。” “不要客气,咱们以后都是一家人,是吧,侄媳妇儿!” “谢公子……” “叫什么谢公子,私下你可以喊我一声小姑父,我不介意的。”谢放确实是个给点阳光就灿烂的主儿。 江鹤庭觉得头疼。 他还真是,无时无刻不想占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