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谦嘿嘿一笑,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曲老六他老婆,慢慢的开口说道, “你要不张嘴,我还真没看出来你是个女人,这身材可真是好,前后都是一块板,长得满脸褶子,你和曲老六站在一起,就像是母子二人一样。” 曲老六高兴的跳了起来,一个劲的扭头跟旁边人说, “是不是?是不是?好多人都说我长得年轻,和美丽站在一起,我就像她儿子,她就像我妈,怎么样?公安的眼睛是雪亮的吧?” 他老婆一跳能有三尺多高,冲着曲老六破口大骂, “我去你姥姥的吧,曲老六,老娘嫁给你二十多年了,要是没老娘这么精心的伺候你,你能这么年轻吗?你和老七说的话,别以为我不知道…” 曲老七一听,我艹,这里还有我的事儿?他刚叫了一声嫂子。 那娘们的毒舌又开始了, “别嫂子不嫂子的,你特么也不是什么好饼!” 她的话音未落,大宝冷哼了一声, “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敢在这里耍撒泼无赖?赶紧说出皮包的下落,否则后果自负!” 这娘们儿嘴一撇,抬高的声音, “哟,感情这位小领导是在说我吗?我一个妇道人家,每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大宝一拍桌子,轻轻的吐出一个字:“打!” 他的御用打手薛葵兴奋的回答了一声是,一个箭步就蹿了过去,还没等那娘们反应过来,大嘴巴子就跟不要钱似的,一眨眼的功夫就打了十六个, 大宝淡淡的的说了一句, “打着问!” 那娘们已经被打昏过去两回了,这刚一苏醒,只见薛葵横眉立目的大手又抡了起来,她尖叫一声, “别打了,我说!” 薛葵这才意犹未尽地收起了巴掌,尽管薛葵留了力气,但是这娘们整个脸都已经胀的紫红,油光锃亮,好像只要轻轻的一碰,脸就会爆了开来, “那个皮包,我我我我扔了!” 大宝冷冷的说了一句, “继续打!” 薛葵看看自己的手,笑着又轮了起来,那娘们吓得尖声厉叫, “我说我说我说,那个包,我给了,我给了李老师…” 曲老六一听,立马就炸了, “我艹你么!你还没跟那个书呆子断了?你个败家娘们,敢给老子戴绿帽子?你等老子出去的非整死你们这对奸夫淫妇不可!” 那娘们儿从来都是不甘示弱,她吐出一口老血,牙都松了, “老娘就是给你戴绿帽子了,怎么着吧?你特么这几年玩的娘们还少吗?咱远的不说,你连你小舅子的媳妇都不放过,还有你徒弟,你特么少睡了? 还整死我,你有那能耐?你哪怕给我整个半死也行啊…” 这下常有田也不干了,合着自己的两个女人,都被自己姐夫给划拉过呀?他忍住手指的疼痛,举起一个哆哆嗦嗦的胳膊指着曲老六,悲愤的骂道, “曲老六,你特么还是人吗?” 曲老六看着周边徒弟的目光,心虚的低下了头, 大宝对着孙谦说了一句, “带着曲老六,找到这个李老师,把皮包拿回来!” 孙谦答应一声,带着战士们押着曲老六走了,大宝伸了个懒腰,这场闹剧总算快结束了,他挥了挥手,懒得跟这帮小偷说别的, “曲家全,曲家旺,侯殿坤,李拴驴,先关到看守所,两天之内,送到大西北,服刑十五年,他们的徒子徒孙,自己断了两根手指的筋脉,然后就滚犊子吧,刘小刀!” 刘小刀连忙答应了一声, “我给你个机会,看着这几个人的徒子徒孙,如果他们自己不下手,你来下手,明白吗?” 刘小刀拱手回答道, “领导您放心,我肯定办的漂漂亮亮!” 大宝把刘小刀叫到近前,低声说道, “还记得十年前,你在一个下大雪的夜晚,救了一个喝醉酒的人吗?” 刘小刀惊讶的看着大宝, “您?您是说小耳朵?” 大宝点了点头, “我打听过了,在这些人里,你还算是有良心的,听说你有三不偷,救命的钱不偷,学生的钱不偷,孕妇的钱不偷,再加上小耳朵用命来保你,所以我才会给你这个机会,你不要让我失望!” 刘小刀听到这儿已经是热泪盈眶,他用力的点点头, 大宝这么做的目的,是因为刘小刀这个人也算是有技艺在身的,他想带在身边培养培养,说不定以后会有大用处,但是首先要让他和京城的这些个佛爷完全的割舍开来, 这次刘小刀监视着这近百十号的佛爷自断手筋,可以说以后佛爷里再也没有他容身之处,只有断了他的后路,才能安心的用他, 莫歧远已经回了他的办公室,大宝和金海说了一句, “我先回去了,这里你来善后,明天上午给我写份报告吧。” 金海答应了一声是,现在他对这份工作是越干越有精神,越有劲头, 大宝带着薛葵回家了,他这一走现场,剩下的那些佛爷才松了一口气,总感觉金海比这位小领导好说话… 大宝在转天早上九点多,才回到了守备区中调局办公室,他没有回自己的小办公室,而是径直来到了侦查员的大办公室, 中调局的侦查员如果没事的话,是可以在家休息等通知的,所以办公室里只有金海和孙谦两个人,他们俩一看见大宝进来,连忙站了起来, 大宝把手里买的油条递给孙谦, “你俩昨天又忙活大半宿吧?” 金海点了点头,接过一根油条一边吃一边说道, “昨天晚上我和孙谦又搜捕了一次,顺路查封了几个受伤的地方,这回基本上曲老六他们就没有漏网之鱼了,不过他老婆和常有田儿的老婆,平时也没干什么损事儿,也就是负责销销赃, 局长,说实话,曲老六他老婆也真是个人才,她到那几个收赃的地方去销赃,那些个收赃的没有不怕她的,给她的价格都是最高的,您说该怎么处理她?” 大宝点点头,这娘们那张破嘴,现在让他还心有余悸,他敲了敲桌子, “送劳教所吧,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