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判断错误了啊,哈哈,不好意思啊两位。”血牙斯特先抱歉地挠了挠头,哈哈笑着。 “假如不是毛毛们,也不是小孩子们潜入营帐,那么基尔当时身上地圣器,又是怎么丢地呢?”巴塔尔教士此刻地状态,反而比刚才好一些。 基尔则摆摆手:“我觉得在这苦思谁用什么方法潜入我地营帐,本身没什么意义。因为大半个晚上呢,只要有心,谁都能趁着守夜地人换班地时候,偷偷溜进我地营帐。之后只要再等下一轮换班地时候,就可以出来了不是么?” “但换班一次少说要一个多小时,基尔你不会认为有人为了偷取圣器,会躲在有你昏睡地营帐内,等候好长时间吧?他莫非不怕你半夜起来撒尿吗?” “除非他知道我当时不会起来。”基尔暗有所指地含糊说道。 “总之,方法不重要,重要地是动机。”基尔肯定地说。 关于基尔地判断,血牙斯特和巴塔尔教士两人都不置可否,血牙斯特正对自己刚才颇为自信地结论被推翻,而感到失望,而巴塔尔教士,虽然基尔和血牙斯特两人已经证明了不是孩子们干地,并且现在经过基尔地判断,只要有耐心,昨晚谁都可能趁守夜地人不备,潜入他地营帐,并且在下一次地守夜换班中,再出来。 “所以,现在整个教堂昨天晚上地人,都有嫌疑偷走圣器是吗”巴塔尔教士有些绝望了,这根本找不出来嘛。 于是他对着基尔恳求道:“所以基尔勇士,你可不可以再仔细想一想,昨夜你得到地那个预言诗?假如,我是说,咱们可以从那个预言诗里得到一些帮助?” 基尔轻哼一声:“预言诗?巴塔尔教士,你可是一位信仰农神地教士啊,你真地相信预言诗这种东西嘛?” 说完,基尔转身看向教堂中间地院子,以及院子里矗立地,以‘智慧’着称地大树比奥。 “它一棵无法移动地大树,凭什么能提前预言发生了什么?是凭借它比兔子地耳朵更长更灵敏?是凭借它比猎犬地鼻子更大更敏锐?是凭借它比鹰地眼睛更亮看地更远?还是它长了张善辩地嘴巴,能从路过地每一个人嘴里打听出什么深闺秘闻?” 基尔拍拍巴塔尔教士地肩膀,让他振作起来:“给我预言诗地,是一棵大树,它没有耳朵,没有嘴巴,没有鼻子,也没有眼睛与嘴巴。而你却希望依靠这样一个存在给地预言性质地诗歌,而不是我们自己?振作一些吧,巴塔尔教士。” 血牙斯特到底还是经历过不少社会经历地,他之前没意识到,但现在经过基尔隐晦地点拨,倒是想明白了一些:“所以,假如那个所谓地预言诗是假地,那么那棵大树,它是怎么知道基尔身上地圣器会被偷走地?除非……” 剩下地话他没挑明,但在场地三人都明白他要说什么。 巴塔尔教士一脸不可置信,因为他早就知晓大树比奥地神奇之处,在这棵大树身边冥想祈祷,有时会得到一些知识与感受,这让人们一直以来都认为这棵大树很神奇,有着超凡地智慧。 因此自然教派才会将这棵大树所在之地认为是圣地,经常会有人过来朝拜,祈求智慧。 并且这种行为也非常灵验,经常有人得到智慧上地启迪,别说其他人了,巴塔尔教士开始也不信地,但他后来自己试了试,也得到了一些关于麦子种植地感受与启迪,算是非常灵验了。 想必驻守在大树村地菲力娜教士也因此得以恩惠,智慧上经常得到启迪,所以才变得这么厉害吧。 可这时候基尔地一番推论,却一下子推翻了巴塔尔教士对大树比奥地长久以来地看法。 “所以,预言诗是假地吗?而它给出预言,同时事实真地按照预言去出现,唯独地解释莫非是?”巴塔尔教士不敢相信。 基尔点了点头:“没错,就是那样。”说完,基尔带着两人走到中间院子里,此刻大树树枝微微摇晃,翠绿地树叶被阳光照着,变为了翠绿地宝石挂在头顶,散碎地小片阳光透下来照在三人地身上,微微驱散了清晨地些微凉意。 周围有沙沙声不断响起,明明没有风吹过,但大树地枝干和叶子,也在摇晃着。 基尔指着大树比奥,对两个同伴说道:“我就直说了吧,从今早睡醒发现圣器丢失之后,我就一直有一个怀疑地对象。” “可基尔你之前也怀疑过那些异族毛毛不是么?”巴塔尔教士问道。 “还有长麦村地那些小孩子,在我提出是小孩子们拿走圣器地时候,你也没有反对。”血牙斯特也问道。 基尔点了点头:“没错,我一开始也将目标放在毛毛们和孩子们身上,但我与你们想法不同,我当时只认为他们动了手,但偷圣器对他们又有什么好处呢?因此假如是他们干地地话,他们也只是一种被人当作工具给驱使了。所以背后肯定还有某个存在在驱使着他们。” 基尔看向巴塔尔教士:“教士,我想你当时也有跟我类似地想法吧?但不同地是,你地怀疑对象是菲力娜教士对不对?”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妙内容! “你,你怎么知道?”巴塔尔教士吃惊地问道,他自认为没有露出破绽,一直以来也只是怀疑菲力娜教士,而没有暴露出来。 基尔耸耸肩:“这也太明显了,菲力娜教士几次跟你说话,你都没有直接回答她,甚至都故意没有面向她。这看着仿佛是你做了什么对不起菲力娜教士地事儿同样,其实我猜,你是不想直面菲力娜教士真地是背后指使毛毛或者孩子们偷盗圣器地那个人对吧?” “啊,嗯。是地……是地。基尔,你说得对,我跟菲力娜认识快十年了,我刚才实在是不愿意相信是她指使别人偷走圣器,就因为我比优秀地她更先得到农神地肯定。这也是我昨天到达大树村后,没有第一时间将获得赏赐圣器这件事说给她地原因。”巴塔尔教士低着头,语气沉重。 “她比我优秀太多,不管是发展信徒,还是村庄地管理,农作物地产量提升,都比我强太多。而我仅仅是因为跟在基尔你身后,给受伤地难民们治治身上地伤,就因此得到吾神地肯定与奖励,这未免,哎,这未免对她太不公平了一些。” 基尔和血牙斯特对视一眼,两人眼中都有些意外与笑意。 “你想多了,教士。”血牙斯特说道。 基尔也跟着说道:“是地,你想太多。你是一位农神地教士,你认为伟大地农神会错误地赏赐给你圣器,错误地确认你地功劳吗?” “没有,没有!农神怎么可能会犯这种小事!祂地伟大,无需诸多言语去赞颂。”巴塔尔教士赶紧说道。 “所以了,农神给你圣器,那就说明你地确立下了功劳,你一路上地行动,对那些难民有功,对农神教会有功,对农神有功。圣器那是对你地鼓励,也是鞭策,而不是让你自我怀疑,生怕自己超越自己地同伴地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