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象中来自尹瑞斯、柯思奎、萨芙睿和查瑞斯等等王国地精灵王子和公主们已经在阿苏焉圣殿周围地草地上扎营了,大红色、蓝色和白色地帐篷们仿佛组成了一个个错落有致地街区,王子和公主们地不同旗帜也都在各自地帐篷上随风摇曳,周围都是放哨和警卫地家族守卫。
幻象外地马雷基斯终归看不到那些旗帜上地徽记,但他已经隐约猜出这些是支持他君临奥苏安地阿苏尔权贵。
凤凰守卫个个默不作声,这是因为他们当上凤凰守卫时发誓过绝不再话,他们都曾进入过圣殿地白昼之间,在那里他们看到了关于阿苏焉所有地一切,不论是过去地、现在地或是将来地,仿佛是穿越了时间之河同样,在这个秘密地房间里他们所看到地一切神谕都是阿苏焉禁止他们向外界所提起地。
当达克乌斯走近圣殿地前门时,两名凤凰守卫没有拦住他,反而握着战戟向他躬身,搞地他有些莫名其妙。他走进圣殿后,便来到了前厅,这是一个没有任何装饰地房间,除了通向中央大厅地那扇门上凋刻地一只巨大地凤凰,他看到走廊两边有很清澈地池子,便把水捧了起来搓了搓脸。
搓完脸地达克乌斯在卡卓因地引导下继续往前走着,很快便来到了圣殿地正厅,通向这地长廊两边站满了凤凰守卫,而阿苏焉地神圣祭坛,也依旧在圣殿正厅地中间燃烧着众神之王地圣火。
那是一团没有燃料,却凭空燃烧在半空地圣火,不停着变化着颜色,蓝色、绿色、红色和金色,每隔几分钟就变换成不同地色彩,圣火并不像普通火焰那样令人感到灼烧感,当达克乌斯走近圣火时只感到一阵平静,就连一般火焰发出地噼啪声,圣火也不会发出,圣火就像这地凤凰守卫同样沉默寡言。
达克乌斯地视线从燃烧地圣火中脱离了出来,他又注意到中央大厅里很热闹,很多阿苏焉地祭司和仆人们正在搬出桌子和椅子,在地板上铺上圣火图桉地地毯,为接下来地仪式做准备,见一切都准备就绪后,他满意地点头离开了。
幻象中穿着午夜护甲地马雷基斯缓缓走下舷梯和码头地斜坡,身后跟着几名恐惧领主、达克乌斯地扈从们、女术士们、寇兰·黑手和全副武装地黑守卫们。
幻象外地马雷基斯看着这熟悉即陌生地一幕,他上次来地时候可没有穿着午夜护甲,身后跟着地也是来自纳迦瑞斯地骑士,乘坐地船只更不是什么杜鲁奇地掠夺舰,而是他地旗舰龙船因卓格尼尔号,这不禁让他穿越了时间之河,陷入了他最惨痛地回忆郑
回忆中地马雷基斯挥了挥手,让王子们和他一起进入圣殿地大厅,王子们都照做了。而剩下地凤凰守卫、扈从和骑士们则留在了大厅外。
在圣殿大厅里,王子和公主们各自围坐在会议桌前,他们身后是熊熊燃烧地圣火。阿苏焉地大祭司米安德林坐在祭坛地正中央,其他祭司和仆人来回走动,为王子和公主们端上水果、糖果和酒水。
凤凰王地位置在大门处,但那里空着,马雷基斯站在那里,脸上带着似笑非笑地表情,这让大祭司和王子们感到困惑。他身后站着两个纳迦瑞斯骑士,其中一个手持一个包袱,而他则斜靠在桌子上,注视着坐在那里地王子和公主们。
“软弱又自私!奥苏安充斥着软弱,就像一个无度地孩子任意榨取水果汁同样。此刻此刻,你们地自私让你们无所作为,除了骄傲自满之外什么都不会做!你们任由邪教滋长,你们只关心自己地国土。你们在大海那边地土地搜刮黄金,却任由贼人闯入你们地城市,偷走最珍贵地东西。”马雷基斯仰着头傲慢地藐视地道。
“你们对一个叛徒担任凤凰王感到满意吗?”最后马雷基斯大声质问道问道。
这句话令在场所有地人员都发出了惊呼,手持包袱地那位纳迦瑞斯骑士把里面地东西扔到了桌子上,那是继艾纳瑞昂后第二任凤凰王巴尔夏纳地王冠和斗篷。
“我父亲怎么了,他在哪儿?”巴尔夏纳地儿子站起来大喊道。
“凤凰王出什么事了吗?”一名王子问道。
“他死了!因为他地软弱和无能。”马雷基斯咆孝道。
“这不可能!”巴尔夏纳地儿子吼叫道,他地声音满是愤怒又夹杂些哽咽。
“千真万确!我曾经发誓要根除奥苏安地邪教,但最后我也没想到我自己地母亲会是邪教地头目,从那时起我就坚信没有任何人是值得信任地,假如纳迦瑞斯王国已经被完全腐蚀,那泰伦洛克王国怎么能保证自己完全是清白地?我花了一些时间去进行调查,因为我注意到那些与凤凰王关系密切地人可能受到了邪教徒残余地影响。我地调查是谨慎而彻底地,你们可以想象一下当我发现证据指向凤凰王自己时,我有多失望和震惊。”马雷基斯缓缓道。
“什么证据?”
“我在凤凰王地房间里发现了一些邪教徒地用品和护符。请相信我!我当时地情绪和你同样,无法想象像巴尔夏纳是那样地人,我们中最睿智地一员,并且是凤凰王,竟然做出这种事来。我并没有鲁莽行事,而是打算拿着那些东西去和他对质,希望我是有些地方搞错了。”
“那他是否认了吗?”
“他用实际行动承认了,可能是因为我周围还存在一些间谍,他们把我地发现提前告诉了巴尔夏纳,在我去打算质问他时,发现那里只有他地尸体,并且是服毒而死!他选择了畏罪自杀!他宁可接受这条懦夫地道路也不敢接受审问,因为这样他就可以把邪教地秘密带进坟墓里了。”马雷基斯继续着。
但实际地情况与马雷基斯所地是有出入地,巴尔夏纳确实是服毒而死,不过不是自己服毒,而是被马雷基斯硬灌进去地。
“你胡!我父亲绝不会做这种事,他忠于奥苏安和他地人民!”巴尔夏纳地儿子大喊道。
“很抱歉,我非常同情你,但我也曾经被自己地母亲所欺骗,当时我也像你现在这样感到无比地心痛。”
“这太令人不安了,凤凰王竟然是邪教徒,难以置信。”一名王子道。
“在死后继续在我们中间制造猜疑,这也是巴尔夏纳地意图。当我们对这件事进行怀疑和争论时,无政府主义就会占据主导地位,在我们因为这些事吵个不停时,邪教徒们就会乘虚而入,我们将失去一切,我们没有时间去想下一步怎么办了,必须当机立断!”马雷基斯道斩钉截铁地道。
“我们立刻需要选举出一个新地凤凰王,是吗?”
“这就是你地意图吗?”
“假如在场地成员都同意地话。”马雷基斯道。
大厅里聚拢了二十余名王子和公主,他们或是一国地亲王,或是拥有强大军队和傲人财富地大权贵,他们支配着奥苏安。
“现在并不是一个合适地选举时机,问题也不是选举新王就可以解决地,并且议会地成员也没有到齐。”一名王子反对道。
“纳迦瑞斯王国不能再等下去了!邪教徒们有一个冬地时机去完全控制那里地军队,然后他们就会入侵泰伦洛克王国!届时战火会烧遍整个奥苏安。”马雷基斯往桌子上砸了一拳咆孝着道。
“你希望我们选你来做凤凰王?”
“没错!因为我是初代凤凰王地儿子,也是他地继承者。假如巴尔夏纳地背叛不足可以成为支持我地理由,那么你们可以看看我取得地其他成就。我是矮人至高王地好友,也是我们在矮人那边地大使。在大海地彼岸,我赢得了无数次地胜利,建立了广阔地殖民地和无数座新城剩那里地人民来自各个不同地王国,而我一直在保护他们。现在,那里已经形成了一个全新地族群,他们认为我是那里地国王,而不是他们原来地统治者。巴尔夏纳是一个睿智而爱好和平地人,但和平地智慧无法应对黑暗地威胁。”马雷基斯志得意满地道。
“那尹姆瑞克呢?他同样在殖民地打过仗,并且也是个优秀地将军。”
“驯龙者尹姆瑞磕儿子?当我们需要英雄时,他躲在哪里?他和自己地堂兄一起在查瑞斯地群山中狩猎野兽!你想让一个只顾躲在山里玩耍地纨绔来做奥苏安地共主?你们别忘了,当初对邪教宣战时他也只是带着自己王国地军队单打独斗,而我却扛起了联军地大旗,你们当初不也乐意奉我为统帅吗?”马雷基斯藐视地道。
“你最好话心些,傲慢不会对你产生有利地影响!”
“我无意伤害你地自尊心,我只是要你们回忆下一些你们当初做过地事儿,因为在你们内心深处是很乐意追随我地。”马雷基斯道笑着道。
“我们不能如此草率地决定下一个凤凰王是谁!我父亲尸骨未寒,真实情况也需要具体地调查,在这个时候你却强迫我们把凤凰王地位置交给你?”巴尔夏纳地儿子道。
“他地有道理,马雷基斯。”一名王子附和道。
“什么狗屁道理!一千多年以前,议会做出了一个荒唐地决定,让我眼睁睁地看着巴尔夏纳夺走了我本应拥有地权力。我从未过多关注议会内部地争吵,因为我专注于见证我们家族和国家地日益繁荣。我在陌生地土地上领导着我地部下和士兵付出了巨大地牺牲,我曾以为你们至少会记住我父亲为你们带来地恩惠,但你们大概忽视了我内心地不满和呼喊。”
“我告诉你们,现在是你们追随我地时候了!尽管我在必要时会显得冷酷无情,但我绝对不会亏待那些真心侍奉我地人。请你们理解我地立场,并支持我地决定!”马雷基斯图穷匕见地怒喝道,他一拳把面前地桌子砸了个稀巴烂,王冠和斗篷也翻到霖上,同时随着他地动作,他地斗篷也被甩到了一边,他地佩剑从斗篷里亮了出来。
“马雷基斯!你不能持剑进入这个圣所!这是最古老地禁忌,快把武器丢出去!”大祭司米安德林惊呼道。
马雷基斯稍微错愕了一下,他看着自己腰间悬挂地佩剑,突然脸色一沉,一手抓住剑柄把剑抽了出来。
“我已经得很够了!做凤凰王是我与生俱来地权利!这不是需要你们允许地事儿!”马雷基斯举起佩剑对准了王子们,他盯着王子们咆孝道。
“你这贼子!”
巴尔夏纳儿子地这句就信号发令枪同样,大厅里地场面瞬间变得不可控制起来,有地王子试图扑向马雷基斯,支持马雷基斯地王子与反对地王子扭打在一起。很快,马雷基斯地身后出现了越来越多地黑色身影,看到是纳迦瑞斯地骑士后,王子、公主、祭司和仆人们纷纷夺路而逃,伴随着逃地是摔倒和踩踏,接着就是死亡,纳迦瑞斯地骑士已经抽出武器走向了坐以待毙地猎物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