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成业梗着脖子,反驳:“证据呢,我问你证据。”
“你在‘无心者’叶大夫那儿买的药,他到现在还记得你的模样,陆成业,敢不敢对质?”宋清荷大声质问。
“你少扯淡,当年根本不是我去买的药,他……”等陆成业意识到自己说漏嘴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陆进大步过来,一个耳光打在陆成业脸上,本就身体虚弱行动不便的陆成业直接被打倒在地。
陆进剑眉倒竖,五指如钩直指陆成业,手止不住的发颤,指关节捏得惨白:“孽障!兆松是你亲大哥啊,这些年你跟观棋不和,我心里都清楚,可想着毕竟是兄弟,就随着你了,想你也闹不出什么大事儿。可怎么也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恨兆松!狼心狗肺的东西,我陆进怎么会有你这的儿子!”
陆成业跪在地上,去拽陆进的衣摆:“对不起爹,我错了,我鬼迷心窍,我对不起大哥,爹,您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陆进一脚踢在陆成业肩头,把他踹倒:“早知道当年你一出生就应该把你溺毙在池塘里,也不该留你下来。”
这时,听闻消息的陆兆松赶来,他一进门便瞧见了跪在上的陆成业。
“爹!”
陆进看到儿子,强压怒火,问:“你什么开始怀疑这个孽障是害你坠马的内鬼!为何不和爹说。”
其实后面这个问题的答案,陆进心里很清楚。
陆兆松就太善了,他对只蚂蚁都有恻隐之心,更别说是一母同胞了。
“爹,我没有失忆,这些年大部分的事情我都记得,包括出事那段时间。”陆兆松低垂着眼睛,手指扣在身侧。“虽然浑浑噩噩,痴痴傻傻,可我该记得的,都记得。”
陆进陆进眼中掠过一丝痛意,他蓦然断喝:“既然如此,你为何不和爹说!你以为这是你能忍让得了的吗?你都二十岁了,怎么还会如此天真!”
“成业是我弟弟啊。”陆兆松噗通一声跪下,“爹,成业当年才十三岁,还是个孩子,他知道错了,您饶了他这次吧。”
陆成业见状赶紧求饶:“爹,大哥都原谅我了,孩儿当年猪油蒙了心,若再生妒火,定叫天雷劈了了这副心肠去!爹。”
陆进负手而立,喉结滚动,他袖中双拳紧攥,指节咯咯作响,对管家道:“陆年,把这个孽障带去回他房,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他踏出门槛一步。若是被我发现有谁去看他,放他出来,那人就和他关在一起!”
是软禁。
陆成业再一次去拽陆进的衣摆却落了空,陆进朝外走去,他赶紧转过身求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