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出来杀鬼,毕竟我们都是他的儿子呢。
好消息,没有鬼。
坏消息,是鄂顺。
刚来的几天很不适应夏台的训练,天天练到腰腿疼,我根本没有心思和其他方阵的质子搞好关系,但鄂顺作为南伯候之子,我还是认识的。
他眼泪汪汪的看我,我有点尴尬撞见他哭,但还是自来熟的跟他搭话。
我说起东鲁的海鱼好吃,他说起南鄂的脆藕香甜;
我说起东鲁的山河高远,他说起南鄂的风光绮丽;
我说起宫里的姑姑温柔,他说起宫里的姐姐端庄……
额……我好像差了他一辈。
没关系,我们各论各的。
那天聊了很久,以至于第二天训练精神萎靡,但我和鄂顺的关系近了许多。
我不喜出风头,连带着东边的质子们都比较低调。
鄂顺则是更喜欢摸鱼,他只做好分内的事,别的一概不搭理,面对别人的挑衅他都提不起劲回击。
有南方阵的人不服鄂顺的管,私下里言语轻慢,我听见便敲打了一番。
后来他来谢我,我问他怎么处置的,他说拉到演武场狠揍一番,打服的。
从此我再也不把他当成需要照顾的弟弟。
朝歌三年,我都快忘了家乡的海风是什么味道,无人时吃着家里寄来的鱼干,想念远方亲人。
很快我就没工夫想家了,我在城门口见到了一个人,我对她一见钟情!
那日朝霞漫天,淡金色的光束透过云层,聚焦在她的身上,来往的人那么多,我第一眼见到的就是她,不同于东鲁湿咸的海风,她更像东地夏日里的清月,静美雅致。
鄂顺笑话我栽了,这个我得承认。
此后我厚着脸皮,迂回婉转的通过姬发曲线“救国”。
兄长去世时,恰逢园洲诸侯叛乱,我受她的开解照顾,此后心意落定,再无转圜。
鄂顺这个浓眉大眼的!
表面帮我出主意,转头就送了根簪子给她,还是亲手雕刻的骨簪。
呵!心机深沉,装什么无辜?
父亲来信问,我已是板上钉钉的东鲁世子,年纪也到了,该成家了,言语间像是有了合适的女公子。我连忙回信打消了他的念头。
我知道时机未到,得再等等。
然后殷郊就上位了……
可恨的老表!
幸好我还是有机会的。
时间真的好快,我从质子营东方阵的千夫长变成了殷商王家侍卫。
时隔多年,我又见到了父亲。
父亲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