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这是什么意思?”
李莲花敲了一下他的脑袋:“若是痋虫没被关住,突然窜出来,你就要和阿飞一样,被寄生了!”
方多病抱头不敢言。
李莲花想起刚才卿绣衣所说的:“难道罗摩鼎可以利用子痋寻母痋?”
卿绣衣转了一下盒子的方位,指针始终稳稳的指向北方,她赞成李莲花的说法:“极有这个可能。”
笛飞声准备去笛家堡报仇,卿绣衣也不准备留这样一个作孽多端的杀手组织,于是他们四人暂时两两分开。
李莲花和方多病带着罗摩鼎一路北上寻找母痋,笛飞声和卿绣衣一路往西南的笛家堡而去。
一路上互通信息,到时候谁先忙完,就去找另一方。
卿绣衣同样传信给望月山庄的弟子,命他们立刻准备人手,杀向笛家堡。
……
西南部比较荒凉,笛家堡从外面看,也就是普通的富户,但位置荒凉,周围少有人烟,空气中还弥漫着经久不散的血气,令人不适。
笛飞声一生中最不好的回忆都在这里,他一马当先杀了进去,卿绣衣带着人抓了不少训练中的杀手预备役,还有专门的地窖和地牢,关押了许多伤痕累累和不愿屈服的孩子。
这样的孩子大多是街头无父无母的孤儿,就算救了他们,朝廷也不会照顾的,所以望月山庄将他们接回去,先安置在一处院子轮流教养几年,等考量过品行能力,自然会安排他们的去处。
卿绣衣安顿好被救下的人后,也毫不留情的杀了笛家主的那群帮手,这样一群人渣都没必要活着。
倒是卿绣衣忙完回前院,才发现笛飞声并没有杀掉那个家主,而是废去他全身的经络,将他变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废人,就算没人寻仇,他自己也会在惊惧饥饿之中死去。
笛飞声见到她,脸上的冷凝渐渐褪去,眼中都是轻松。
“走吧。”
“好。”卿绣衣将此地交给手下处理,自己跟上了笛飞声。
本以为他们接下来应该是去找李莲花汇合,没想到笛飞声找了家酒楼,痛痛快快的喝起了酒。
西南风沙漫天,大部分人都喜欢烈酒,不似京城喝得雅致,喝的意境。
笛飞声没有味觉,其实根本尝不出酒的好坏,但酒却可以醉人,这也是他第一次这样痛快的喝上一场。
卿绣衣和他对酌了两杯,想到上次喝多了之后化身成色痞,她就要捂脸,这次说什么也不喝了。
笛飞声看了她两眼,眼中浮动着什么,随后又隐去。没人跟他喝,他就自己喝,老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