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命发现了，她就是纯好奇。
好奇心爆棚。
这绝对是因为太过顽皮，以至于被锁在万道谷出不去，导致的结果。
“那，你应该是个雏儿，没碰过女孩吧？”燧神曜又挤眉弄眼问。
长得好看的人，连挤眉弄眼都好看，灵动、娇俏、古灵精怪的。
李天命头疼问：“小师尊，问这个干吗？”
“纯粹好奇，因为你身上带着四只伴生兽，怎么说都有点不方便吧？女孩子会特别害羞，受不了有其他人在场吧？”燧神曜兴致勃勃问。
“嗯你说得对。”李天命不想和她深入这个话题，结果自己说碰过，她铁定会打破砂锅问到底。
别低估她的好奇心和八卦心。
同样，也不要高估她对李天命的‘好’。
“我觉得也是，哪里有姑娘会看上你这小杂杂？”
燧神曜终于满意笑了，她笑完后，还补充了一句，“当然了，界域那些下层女人，在我眼里，不算是人，你洁身自好，没碰这种垃圾，说明你还是有追求的。”
“你说得对。”李天命莞尔一笑。
他的眼神深处，却闪过了一丝‘了然’的冷光。
小杂杂，虽然难听，但其实也说明了燧神曜对他的态度——
一个有新鲜感的玩物！
真要觉得这姑娘，能对自己如何，那着实是异想天开。
她未必真的看得起李天命，更不太可能，把他们当做是一种身份的人。
这个所谓‘靠山’，她可比蓝芸危险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