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如此热烈的场面，属实超出了杨惩等等人的想象，他做梦都没想到，混元军府有这么被追捧的一天。
“只能说，李天命虽然是外族，但因为扎根基层、平民为主的混元军府，因此，当他代表普通人镇压了亢龙辰宫那些天选之子时，给普通人提供了非常大的情绪价值，才会叫他们如此狂热……”
杨惩自己也是知道原因的，他这一句话，也给女儿杨棉棉解惑了。
而杨棉棉却还是嗤之以鼻，冷笑道：“才上半场，别得意忘形了，泡沫一旦被戳破，你看吧，这些乌合之众，绝对来得快，去得也快，情绪宣泄完毕了，最后剩下一地鸡毛。”
“你说这话，倒挺有见识了。”杨惩深以为然。
“爹，问题是，难道此时此刻，没人厌恶他，仇恨他吗？”杨棉棉不解问。
“有，而且很多。”杨惩顿了顿，道：“你永远别忘记，我们混元族，是血脉至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