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最清楚。 丈夫死后。 一个女人拉扯孩子极为不易。 恰好,身为女人的她太清楚男人想要的是什么。 也了解他们的心思。 所以仗着长的俊俏,玩玩暧昧,手脚上给他们占点便宜,加上针线活比较好。 没有少从邻居、工厂里的男人哪里赚取粮食。 这种情况下。 导致她跟邻里之间其他女人的关系并不是很好。 也许当面都是有说有笑,可是转过身没有几个不对她嗤之以鼻,嫌弃她的。 反倒是跟附近的男同志,跟她关系极好。 对此,她不以为意。 说句不好听的,搞定了她们男人,她才不在乎那些个靠着男人生活的女人。 真要离开了男人,你试试看? 怕还不如自己呢。 这一次当上三大爷,呸,是三大妈,就是她提前跟关系不错的男人交了底,获得了他们的支持。 而来找新来的住户,最主要的就是想跟他们打好关系。 想让他遇到事情来找自己处理。 她清楚的知道。 什么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那只是名义上的,最终还是要看群众支持谁。 最终遇到事情去找谁解决问题,信任谁。 谁才是真正的一大爷。 那才是她的目的。 正好,这个新来住户的男子,她在开会的时候就注意到了。 当真英俊、干净的很。 说心里话,怎么看怎么长到了她心里,让人心里痒痒。 正好自己当上了三大妈。 安慰了一众老男人,然后迫不及待的过来。 原本想着,跟其他男人一样先认识一下。 结果没有想到。 这个叫李振华的男人竟然云淡风轻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反而那个极美的女人出来跟自己说话。 这让她有些不自然。 以她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女人,哪有男人好打交道。 “这不是我刚当上三大妈么。” “知道你们刚来,来看看你们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没有,若是有,尽管跟我说。” “谢谢。” 江夕瑶脸上挂着笑容,眼神清澈的像是一潭深水。 “暂时还好,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没有就好。” 迎着江夕瑶的眼神,堵寡妇觉得自己仿佛被看透了一般,觉得浑身不自在。 有心想要离去,可是有些不甘心。 眼珠子一转,笑着说道。 “以后有其他事情,也记得来找我啊。” “嗯。” “对了,你针线活好么?” 一听毒寡妇的花,江夕瑶就想到了魏老头说的话,聪慧如她,哪能不知道毒寡妇的心思。 俏声一笑,老老实实说道。 “不太好。” “哎呀,那可巧了。” 闻言,堵寡妇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 “我针线活非常好,附近邻居做个衣服、缝缝补补什么的,都来找我。” “若是你们有需要,记得来找我啊。” “行,谢谢了。” 江夕瑶答应的好,心中暗自想笑。 实际上自从跟了心上人,她和自己老妈只给自己未来的孩子做过衣服。 她们不仅不需要给李振华做衣服。 甚至连自己的衣服都不用做,一切都由自己男人提供现成的。 去找她缝缝补补,做衣服? 怎么可能嘛。 堵寡妇可不知道江夕瑶心中想的这些。 在她的认知中,这年头谁家不做衣服,谁家不缝缝补补? 针线活不太好,只要去找自己。 她男人早晚有成为自己支持者的一天。 至于说江夕瑶长得极美,对她来讲并不算什么。 男人嘛。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哎,你太客气了。” “以后咱们都是邻居,就当相互帮助了嘛。” “不过就是有一点得给你说一下。” 江夕瑶悄然而立,目视毒寡妇,脸上挂着极美的笑容。 “你说。” “哎。” 堵寡妇故意上下打量了两眼,一脸赞叹的说道。 “夕瑶同志你长得太过俊俏。” “要是去找我缝缝补补的画,你可不能过去哦。” “为什么?”江夕瑶佯装不解的问道。 “说句不好听的,我家孩子也到了该娶媳妇的年龄,我怕见了你之后眼光变得挑剔,以后不好找媳妇呢。” “三大妈你说笑了。” 听了毒寡妇的理由,江夕瑶忍不住嗤嗤一笑。 合着说了这么多,在这里等着自己呢。 自己家里就两个人,自己不去,不就是得自己心上人去么? 不过你怕是想多了呢。 自己男人可不是附近那些没见过女人的那些男的。 曾经柳朝玲年纪轻轻,还干净的时候,主动送上门自己男人都不要。 你一个年老色衰的毒寡妇还想往上凑? 真是不要脸。 “你要这样说,我以后不去你们院子就是。” 江夕瑶话音刚落,堵寡妇脸色就是一喜,刚想说话让你男人过去,就听到江夕瑶继续说到。 “其实我家平时不做衣服。” “我们穿的衣服都是我男人在百货大楼,还有别的地方直接买的,也不穿缝缝补补的衣服。” “正好不麻烦三大妈了。” 对于对自己男人不安好心的女人,江夕瑶可不会惯着。 看似说话的时候笑的甜美,可是说的话落在堵寡妇耳朵里,却是仿佛打脸一样。 听的堵寡妇脸色一红,心中有些尴尬。 哪怕平时能说会道,都一时有些不知道说些什么。 只得讪讪一笑。 随便聊了两句,转身离去。 “哈哈。” 见到堵寡妇离去,江夕瑶和李振华相互看了一眼,齐声大笑了起来。 然后两人默契的什么都没有说。 把大门一锁,相视一笑,肩并肩往大街上走去。 两人一个身体超凡,一个国术暗劲水平,不一会儿,就来到的繁华的街道。 看着熟悉的街道,热闹的人群。 江夕瑶心中一时感慨万千。 “振华。” “嗯。” “你说要是没有遇到你,你说我这辈子还有可能再来京城么?” “你说呢?”李振华笑了笑,不置可否。 “应该没有可能吧。” 想到如今在农场的知青,劳改犯,江夕瑶苦笑了一声。 而且她非常清楚,自己的美貌在乡下就是原罪。 也就是一开始自己就坚定的选择了李振华,有他挡在前面,这才安稳的走了过来。 不然,怕是麻烦事不断。 到时候自己除了向现实妥协之外,似乎只有一条路可选,那就是向那个上吊的知青学习。 “当初……” 江夕瑶还想继续说话,突然前面出现一个人,一脸意外的看着她。 一脸疑惑,惊疑不定的问道。 “江、江夕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