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个可能。” 二大爷看到堵寡妇停下,转过身看了一眼雷老虎。 见它待在原地不动笑着说道。 “我以前见过一头牛杀之前流眼泪,这条狗怕是也知道咱们带着它去干什么的。” “走吧。” “这个时候不是心软的时候。” “我可没有心软。” 看着站在那里犹如磐石的雷老虎,堵寡妇吃惊的同时非常的意外。 这个狗崽子个头不大,还挺有劲。 “这条狗好像挺有力的。” “得使劲拉才行。” 说着,使劲拽了一下。 结果狗绳拉的笔直,也不见自己拉的狗崽子有什么反应。 相反。 雷老虎一双人性化的虎目戏谑的看着她。 仿佛充满了嫌弃。 看的堵寡妇心中一惊,下意识扔掉狗绳大喊道。 “二大爷。” “怎么了?”二大爷问道。 “这狗有些不对劲。” “什么不对劲,咦,你扔掉绳子干嘛,赶紧捡起来呀。” 二大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见堵寡妇没有反应,连忙走上跟前捡起扔在地上的狗绳。 不满意的对着她喊道。 “我说你咋回事。” “刚刚在院子里那么小的地方,咱们两个都没有抓住它。” “你扔掉狗绳跑了怎么办?” “有问题,这只狗有问题。” 看到二大爷捡起狗绳,堵寡妇胆颤心惊,连忙说道。 “赶紧扔了吧。” 她可不傻。 自己虽然是个娇滴滴的女人,可也是个一百多斤的人。 用力之下,百十斤的力气还是有的。 可是竟然拉不动一条小狗。 这很不正常。 最关键她是一个寡妇。 经常给人缝缝补补,少不了被人指指点点,见惯了人们的各种眼神。 可是她竟然从那条狗的眼睛里。 看到了嫌弃、看不起。 那一瞬间。 她几乎有一种错觉。 自己拉的根本就不是狗,而是一个人。 那种感觉令她毛骨悚然。 “扔什么扔。” 二大爷哈哈一笑。 “你们女人就是心软。” “你要是不要,那可就是我的了。” “一会儿到了狗肉店卖了钱,别怪我不给你啊。” 说着,拉着狗绳欲走。 结果。 遇到了堵寡妇同样的问题。 拉不动,根本拉不动。 仿佛绳子系在一根木桩之上,任你如何使劲拉都一动不动。 “咦?” 二大爷大吃一惊。 刚想转身看一下什么情况,就感觉一股大力从狗绳之上传来。 整个人不受控制的摔倒在地上。 “垃圾。” 看着倒在地上的二大爷,雷老虎一个闪身冲到跟前,伸出虎爪在他脸上挠了两下。 几道血淋淋的爪印出现。 “啊。” 二大爷一声惨叫,躺在地上胳膊腿乱蹬。 想把雷老虎赶跑。 事实上。 雷老虎抓了他两下,就一个飞跃冲到了堵寡妇跟前。 照例伸出爪子在她脸上挠了两下。 “啊,滚开,滚开。” “救命啊。” 相比二大爷的反应,堵寡妇的反应更大。 一脸惊恐的大喊大叫。 看的雷老虎直摇头。 “这点儿胆量还敢招惹主人,还想把我杀掉?” 也就是它明白主人的心思。 只是让他们长长记性,稍微惩罚一下。 哪怕抓也是浅浅的。 顶多破个像而已。 但凡深一点儿,他们都难活命。 就在这时。 堵寡妇的叫喊引来不少人。 雷老虎见状,直接扭头走人,不,走虎。 不一会儿。 自己就到了南锣鼓巷十二号院子。 一个跳跃跳到院子里。 见到院子无人,自顾自的趴在院子继续修炼了起来。 相比之下。 二大爷和堵寡妇就惨了不少。 在堵寡妇的大喊大叫下,很快围了不少人。 一番询问后。 全都是一脸的稀奇。 “不是吧,一条狗都拉不动?” “狗不对劲,我看是你们不对劲吧?两个大人竟然看不住一只小狗?” “你们不会中那啥了吧。” “我说你们赶紧去医院,看能不能打上预防针,这段时间被狗咬死的人可不少。” “抓的听说也可能感染。” “啧啧啧,就算没有感染,看样子也得破相吧。” “啊?” 堵寡妇一开始还有些不以为然。 一直在强调狗不对劲。 可是当听到破相,顿时心中慌乱了起来。 “二大爷,你去医院不?” “不去的话我去呀。” 别人破相问题可能不大。 可是她破相的话,那可真是天塌。 要知道。 她现在之所以能当上三大爷,平时生活的那么滋润。 可全靠她这张风韵犹存的脸蛋呢。 这要是破了相。 怕是要不了多久,就 没人把她当回事儿。 “去。” 二大爷倒是不特别在意自己的破相问题,可是他担心自己的小命。 当下跟堵寡妇去了医院。 可惜。 这个时代的疫苗非常不好弄。 两人到了医院后。 医生只是给他们简单的清理了一下,就让他们离去。 至于说会不会破相。 医生说看他们个人恢复情况。 “可恶。” 出了医院的大门,堵寡妇咬牙切齿。 “都怪李振华。” “他肯定知道那条狗有问题。” 说到这里。 堵寡妇看向身边的二大爷。 “咱们去找他算账,肯定不能就这么跟他算了。” “找他有什么用?” 二大爷也是心中愤怒。 不过他想的更多。 “人家一开始就跟咱们说,出了问题跟他没有关系。” “再说这事儿跟他有没有关系还不一定呢。” “什么意思?”堵寡妇皱眉。 “刚刚有人说过,有问题的可能不是狗,是我们。” 二大爷凑近堵寡妇小声说道。 ”我怀疑咱们可能碰到了脏东西,不然没有办法解释咱们碰到的问题。” “一条狗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力气?” “你说呢?” “我……” 堵寡妇心口一紧,有些不敢说下去。 都是几十岁的人。 对于某些东西,那是打心眼里相信。 再说。 一条狗能有什么问题? 哪怕现在回想。 她也觉得有些难以置信,像是大梦一场。 可要是自己两人遇到了脏东西,那一切就好解释了。 想到这里。 她声音都有些发颤。 “不,不会吧。” “那咱们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 二大爷叹了一口气。 “能驱脏东西的人被抓的抓,斗的斗,枪毙的枪毙。” “想找人帮咱们驱驱邪都找不到。” “我、我倒是认识一个。” 堵寡妇看了看周围。 见到四周无人,这才小声说道。 “你说咱们要不要找人过来试试?” “真有本事的?” 二大爷眼前一亮。 “你可别找个坑蒙拐骗的。” “那不会。” 堵寡妇小声说道。 “我认识的那个人以前是白云观的人。” “白云观?” 一听是白云观,二大爷的心思顿时活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