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康正帝信任他,其他皇帝就不一定了。
舒姣似笑非笑的戳了戳他,“你呀你,小心被皇上知道,误会了怎么办?”
“他不会知道的。”
他看完脉案,就灭口了,顺手就嫁祸到太子头上。
啧
那两天,康正帝看太子的眼神都藏着刀。
“夫君厉害。”
舒姣娇声软语的夸他一句,而后拍了拍他,“起开,我要下去走走了。”
三天!
她都在屋里待三天了,人都快躺废了。
“好。”
季鹤伏好脾气的应着,见她从榻上起来,下意识就去扶她。
站在墙角的青雾:……
青雾:???
青雾幽怨的在背后直盯着季鹤伏。
姑爷啊
伺候小姐,那是我的活儿!
听见没有?!
我说!伺候小姐!!是我的活儿!!!
你非得要我失业才甘心吗?
呜呜呜——
季鹤伏倒是没注意到她,毕竟他和舒姣闲聊的时候,一般下人都自觉的退远。
二人在屋里溜达半晌,一边溜达一边闲聊。
可惜,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大雪之后,季鹤伏在康正帝的高压之下,开始着重调查太子。
搂草打兔子。
捎带手,季鹤伏就把其他几个皇子也带上了。
不是这个贪赃,就是那个卖官。
康正帝都引而不发。
不过无论是舒姣还是季鹤伏,都知道他心里现在藏着一颗,随时都可能会爆炸的怒火炸弹。
这俩也是调皮。
时不时就上手撩拨一下。
季鹤伏实时更新各大皇子干得脏污事儿。
舒姣就冲各府下手,时不时暴露出各大勋贵官员府上的腌臜事,还下暗手让各府公子闹出些矛盾笑话。
坏消息,隔三差五往康正帝跟前送。
康正帝差点儿被气死。
“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康正帝怒摔折子。
询国公嫡次子,跟威宁侯嫡幼子,在青楼为了抢一个花魁打起来了?
淦啊!
这就是他委以重任的朝臣后代吗?
这些玩意儿能用?
有那么一瞬间,康正帝觉得自己两眼一黑,看不到王朝的未来。
宫殿里的内侍,低头小心翼翼的将折子捡起。
一点儿声音都不敢发出。
第几次了?
这是第多少次了?!
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