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一炮,就能将镇子的那只是为了防备土匪而建造的单薄木头、石头高墙给打碎。
然后披甲步兵们就在弓弩雨,以及少量重型火枪的射击掩护下,涌入被攻破或投降的村镇,发起掠夺。
粮食、牲畜、财物、乃至青壮劳力,都是他们的战利品。
哭喊声、哀求声与雷泰利亚士兵粗野的呵斥、得意的狂笑交织在一起。房屋被点燃,浓烟成为他们胜利的旗帜。
最令人绝望的暴行随之而来。
雷泰利亚人没有时间慢慢消化占领区,但他们需要粮食,大量的粮食,以维持他们深入敌境的庞大军队。
于是,他们不仅抢劫本地人家中的财产、强碱其妻女,甚至还强迫被俘的米尼西亚农民,在刀枪的威逼下,让其走向他们自己辛苦耕耘、眼看就要丰收的麦田。
金黄的麦浪在秋风中起伏,这本应是收获和喜悦的季节,然而,此刻麦田里却是一片地狱景象。
衣衫褴褛的农民,脸上带着麻木的恐惧,在雷泰利亚士兵的皮鞭和长矛驱赶下,机械地挥舞着镰刀。
锋利的刀刃割断麦秆,金黄的麦穗倒下,被粗暴地捆扎、装上雷泰利亚人的大车,每一捆被夺走的麦子,都意味着本地人熬过寒冬的希望被剥夺。
稍有迟疑或反抗,迎接他们的就是无情的鞭挞,甚至当场格杀。
鲜血染红了田埂,滴落在金色的麦穗上,形成刺目的斑驳。空气中弥漫着麦秆的清香、泥土的腥气,以及浓得化不开的血腥和绝望。
这些雷泰利亚的千人队如同蝗虫过境,在塔维茨基行省的边缘地带,乃至于塔维茨基城外面五公里外肆虐。
他们绕过有重兵把守的塔维茨基,专挑米尼西亚人的软肋下手。
掠夺来的物资被迅速集中,通过轻便马车组成的辎重队,源源不断地运往后方正在建立的、规模庞大的前进基地。
而塔维茨基中的巴格尼亚人,则严格遵守克里斯殿下的命令,呆在城里不外出。
马洛少将想过要不要试一试,但是当他知道敌人当中有着大量的重骑兵过后,他就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他的部队全是步兵,连一支轻骑兵连队都没有,出城就是找死。
每一天,都有新的烽烟在塔维茨基的地平线上升起。
每一天,都有新的村镇陷入火海与哭嚎。
每一天,都有满载着粮食和“战利品”的车队,在雷泰利亚轻骑兵的护卫下,得意洋洋地穿梭于被蹂躏的土地上。
这让马洛看得羡慕不已。
而在这个过程中,唯一在野外与雷塔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