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提醒你们一下。”
“既然你不肯说ghost的踪迹，那就没什么好说的。”肖战站起身送客，“谢谢你的提醒。”
顾修看他没有放在心上的样子，心里绕了一圈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你们单位里绝对有他的内线，ghost的目标已经变了，你……”
“我知道他的目标是我。”肖战道，“如果你见到他，告诉他，我等着。”
顾修知道他还是不相信自己，不在多言转身就要离开。走得时候蹲下身捡起了散落在肖战的购物袋旁边的一罐啤酒。
肖战的瞳孔一缩，猛地一僵随即冲过去把人摁在地上掐着顾修的脖子，厉声道：“肖承望发给蓝邑的邮件是你指使的？！妈的，你骗我们。”
“疯了你！”顾修攥着他的手腕挣扎着嘶吼，“撒手！”
肖战抬手一拳就打在了他的脸上了，顾修的脸歪向一边，嘴角已经渗血。他绝对不可能看错，顾修腰侧上的纹身和信纸还有那个网站上的蛇一模一样。
他突然意识到什么，死死地盯着顾修道：“蓝邑是你们的人？”
顾修伸手抿掉嘴角的血，仰躺在地上。本来他还纠结该不该说，但是现在也瞒不住了。
“我怀疑，蓝邑就是ghost。”
肖战掐在顾修脖子上的手一顿，就僵在了那里。
蓝邑是ghost。无数的念头在肖战的脑海里纷杂而过，他狐疑的看向顾修，眼里尽是怀疑和犹豫。
蓝邑怎么可能是ghost呢？ghost的生平轨迹和蓝邑没有半点重合的地方，ghost统领shadow的时候就已经不是一个少年人了，五年过去了，蓝邑才只有十九岁，他们怎么可能是一个人呢，长相样貌也没有半点一致的地方。
……
样貌……
肖战被雷劈一样骤然有一个念头划过脑海，如果……如果ghost改变了自己的长相呢。
“我怀疑ghost整了容。”顾修喘息着道，“那封信，是为了试探他。这个标志，只有当年最早的一批shadow的老人才有。连你都不认识他，他又怎么会认识这个标志，还应约呢？”
肖战坐在地板上手搭在膝盖上，一动也不动。这个姿势已经保持了半个小时，顾修也已经离开了半个小时。
蓝邑是ghost这样的界定实在是过于匪夷所思，可是一旦接受就会一点点抽丝剥茧的越来越确定。
之前看到的那几个比赛视频，为什么在他在成为职业电竞人之后和之前性格差别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