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口干舌燥才终于把来龙去脉都跟他们说清楚。之后的十分钟里没有人说话，整个特案组都沉默着。
那些过往对于他们来说就像是遥不可及的另一个世界，就算是这样详细的说给他们听也没有任何实感，只不过像是一个故事而已。
况且更何况是他们，就连现在把那些过去讲出来的他和肖战都觉得尘封的那些过去就像是南柯一梦。但那些烙在身上的伤和留在心里的痛却在提醒着他们，那些都是真的。
就在气氛凝滞的时候，肖战的手机响了起来。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没有贴防窥膜的手机，上边一串长长的境外电话号码就这么暴露在所有的视线之下。
电话是谁打来的在死寂里不言而喻。
闵敏迅速的跑位座位连接了监听，开始实时追踪电话的信号源。
“……”
肖战接通电话，开始长长的沉默就在他以为只是一个打错了的电话的时候。噩梦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好久不见。”
“可我并不想念你。”肖战波澜不惊，声音古井无波。
“我想你现在一定在追踪我的位置吧。”ghost带着漫不经心的笑，“白费力气，如果想见我就自己一个人到shadow。”
说完这句话电话就挂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