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了一会儿,他绝望地认清形势,准备放弃说书,换个地方换个身份赚钱。
这时候,对面海晏楼里,有个青年公子晃悠悠走出来,一身酒气熏天。
徐凤年心情大好,不仅惊喜地买到空明掌,更深深感受到陈闲表达出的兄弟情,兴奋之下,在酒桌上大开杀戒,把陈闲灌得不省人事。
见陈闲伏在桌上昏睡,他结完账独自回家。
刚出门,他便看见了对面说书的谭道士,调头走过去,“戏说江湖?哈哈哈哈,居然还有人敢来这里说书?你就等着饿死在大街上吧!”
他不信,有人能在好兄弟陈闲的地盘上,靠老掉牙的段子抢走观众。
这番醉话虽然刺耳,但谭道士扑街,是必然的事实。
谭道士闻言,老脸铁青,却没对眼前这个醉鬼发作,问道:“怎么,贵宝地的乡亲们都不爱听书吗?”
他正想弄清,自己扑得这么惨,究竟是何缘故。
徐凤年仰起头,哈哈大笑,姿态狂放不羁,“我不是吹牛!论说书,在这天坑镇……不,这天下!谁能比得过我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