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一脸好奇,试图窥探多吉心里的陆烟是什么样的,
多吉缩了缩肩膀,用他目前所学的汉语努力跟余笙讲述陆烟是个多好的人。
“阿佳第一次来多则的时候是四年前,她车坏了,阿爸叫村民一起把车拖了出来。阿佳离开前把车里的东西全留给了我们。后来阿佳每年都会过来,每次过来都会带很多很多东西。”
“还教我学汉语、拍照……村子的人都喜欢看阿佳,都记得她的名字。阿佳很好很好。”
多吉提起陆烟眼睛都在发光,满脸感激、喜欢,即便余笙没亲眼看见都能想象出陆烟这些年在多则做得有多好。
她也觉得,陆记者真是个很有魅力的人,她一个女的都喜欢,更别提老板了。
啧,老板不亏。
又坐了一阵,那堆柴火全都烧成了碳火,红通通的一片,边缘烧了一堆灰烬。
多吉又添了一次柴火,余笙着那堆碳火,扭过头问:“多吉,有没有土豆,我们烤土豆好不好?”
多吉点了点头,立马爬起身去拿土豆。
多吉离开后,门口只剩余笙一个人,余笙无所事事地翻出手机看了眼时间——11:09分。
按理说应该快到了?
正想着,背后响起一道不轻不重的脚步声,余笙以为是多吉,笑着转过头说了句:“这么快?多吉你……”
余笙话还没说完,就撞进祝宴那略带诧异的眼眸里。
气氛当场冷凝,余笙脸上的笑容僵下来,视若无睹地收回视线,继续凑在火堆前烤火。
祝宴站在原地直勾勾地瞧着眼前的余笙,见余笙不想搭理他,祝宴眼底滑过苦涩,顿了几秒,抬腿走了过去。
刚走到火堆旁,还没来得及坐下就被余笙的一句话给拦住了:“你要是坐下来,我现在就走。”
祝宴动作一滞,站在一侧耷拉着眼皮一言不发地看着蹲坐在地上、满脸冷淡的女人。
看完,祝宴哑着嗓子开口:“笙笙,我们应该好好谈谈,你不能一个人决定所有事。我不同意。”
余笙眼皮一跳,只觉得她现在就像被架在这对明火上烤的柴片一样,难受、痛苦却又无能为力。
良久,余笙慢慢抬起头,嘴角扯了磨嘲讽,赤/裸/裸地问祝宴:“我们能谈什么?谈你爸妈什么时候催你跟余锦结婚,还是谈我父母还在继续找余锦吗?又或者,谈你在这场博弈里能有几分把握?”
“祝宴,你是真不清楚还是装不懂,我当初跟你走那么近、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