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不确定这个精神病院到底是她舅舅开的，还是她舅舅投资的。
林芷筠在红楼精神病院装疯卖傻了五年，确认红楼精神病院背后不止有一个投资人，但这些投资人从来不管精神病院里面的事情。
林芷筠在精神病院里面并未见过这些幕后投资人，倒是院长等人，她都见过。
但是，因为现在离她被抓进医院的时间中间隔了十年，所以林芷筠并不确认这红楼精神病院到底是她舅舅直接开的，还是后来她舅舅投资的，还是后面他舅舅接手的……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段月华问她。
林芷筠想了想，还是摇摇头，等事情有些眉目之后，她再想想该不该告诉她妈。
方父再次来到段家，这中间了隔了挺长的时间。
段月华还记得他，他是方盈盈的父亲。
“最近我没看到你女儿。”段月华给他泡完茶之后，说道。
“她最近在山区，给那些读不起书的孩子，捐学校，捐物资，大概这个月底就能回来了。”方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