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乔乐人满头大汗神色痛苦的支撑着身体扶着墙站起来，却撑不过一秒的坐下去……
反反复复如此，乔乐人疼痛到面目扭曲狰狞，衣服更是湿了干，干了又湿。
沈向南心里挺不是滋味的，之后每一次他想懈怠的时候，就会想起乔乐人反复锻炼不放弃的这一幕，再难，有乔乐人想站起来难吗？再累，有乔乐人复健累吗？
医院
沈向南再去看沐川的时候，沐川的脖子和另一只手能自由活动了。
这次，沈向南是被沐川叫过来的。
如果沐川不是用沐母的手机打的电话，沈向南怕是会找借口拒绝过来。
让沈向南意外的是，他来的时候病房里还有一个家教老师在给沐川补课。
沐川去国外时，本身就已经是高三，他之前打的底子也不差，所以补起课来，进度可喜。
沈向南没打扰他们，等他们补完了课。
“你这是要参加高考？”沈向南等家教老师离开之后才问道。
“嗯。”沐川做好笔记，才放下了笔。
“……你之前不是说不想参加高考？”沈向南问。
“我没有说不想参加，我说的是会耽误高考。”沐川解释。
沈向南不知道这两句话，有什么地方不一样。
“你底子好，补一下课的话，参加高考是没问题的。”
“我记得你上次过来提过要约乔岚一起聚聚？”沐川问道。
“是说过。”沈向南承认。
“你们聚过了吗？她现在是在读书，还是在做什么？”沐川关心的问。
沈向南神色纠结又复杂，他不知道乔岚为什么不见沐川，也不知道沐川为什么又要见乔岚。
“沐川，你不要再问乔岚的事情了。”沈向南说道。
“为什么？”
“乔岚和你已经没有关系了，她也不想见你。”
“我没有其他意思……”
“那就最好，你下次找我来，如果还是因为这件事，我以后就不来了。”沈向南这话带了几分威胁。
“向南，我们之间不至于这样吧？”沐川神色难看的说道。
“你现在是忘了林雁晚了吗？你上次还跟我说，要把她从精神病院带出来？”沈向南不想和他提乔岚，就把林雁晚提了出来。
“她确实没有疯，也不应该待在精神病院，我出院后，会和她爸爸好好说说她的情况。”沐川觉得无论如何，不能让一个没有疯的人住在精神病院。
沈向南点点头，只要不像之前那样让他把林雁晚偷出精神病院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