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片，也的确需要整个团队的配合，以及各种工具。
可这些工具……
你不说别的，就那个潜水艇，就不是刘进能解决的事情。
原本以为，自己钱挺多的。
突然觉得，一两亿美金，好像也就是那个样子。
还是穷啊！
刘进内心里，发出了一声感叹。
“你听我说，如果有小型潜水艇在水下进行辅助拍摄，一定会非常震撼。”
“可你知道，那玩意根本不可能卖给私人。”
“我知道……”
但奥巴瑞并没有气馁，而是目光灼灼，看着刘进。
“五百万美元，怎么样？”
“可以！”
“我再给你介绍一个摄影师，一个胆大心细，非常喜欢作死的家伙。”
“谁？”
“《熔炉·真相》那部纪录片你看过没有？”
马泰奥笑道：“欧啦啦，那个女记者，可真酷……阿摩司，我听说她和你有一腿。”
“你给我爬开！”
刘进顿时气急败坏，咒骂了一句后说道：“就是那部纪录片的摄影师，雷米！一个好小伙，他的技术也很精湛，胆子也非常大，绝对能拍摄出你想要的镜头。”
你永远可以相信法国培养出来的摄影师。
雷米的镜头语言，甚至可以比拟法新社那帮子记者。
“如果能有一艘200吨，不，150吨的小型潜水艇，效果一定会更好。”
“我哪儿给你弄这么一艘小型潜水艇啊……”
刘进说到这里，脑子里灵光一闪。
他是没有这方面的资源，但也许老钟有啊！
“你等等啊。”
刘进拿着电话走出酒吧，拨通了老钟的电话。
“小型潜水艇？”
老钟愣了一下，脱口骂道：“你神经病啊，我哪儿给你弄小型潜水艇去？
那玩意是一百人能弄来的吗？”
“一般人肯定不行，可你不是一般人啊。”
“你要干嘛？”
一听这话，刘进就知道有戏。
他对老钟的身份，一直挺好奇的……虽然老钟不肯说，但却不妨碍刘进各种猜测。
刘进也没有隐瞒，把他想要拍摄小日子屠杀鲸鱼和海豚的纪录片的想法，说了一遍。
你和老钟说什么假大空的话，他绝壁不会理你。
但你要说给小日子找麻烦……华国人隐藏在骨子里的那种豪情，会立刻迸发出来。
“首先，我搞不来潜艇，那玩意很难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