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全身上下，从头到脚，没一块是好的。有的是贼做的，有的是警察打的。我做卧底十一年，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卧底呢，是迟早要玩完的，碰到了警察怕他当你是贼，碰到了贼，又怕他知道了你是警察，一天到晚，提心吊胆。
朋友没一个，老婆也跑了。
说难听点，就算死了，也没一个人会记得！”
李向东沉默了片刻，然后问道：“大大，你有没有途径帮我们搞定身份？”
大大一愣：“嗯？你的意思是……”
李向东低声道：“我这段时间也听说了港岛这边花钱的话，能解决身份问题，我知道你路子多，能不能帮我们联系到可靠的途径？”
大大打量了李向东片刻，才意识到对方看来也已经不太信任程警司了。
不过想想也是，警方都已经把他们的信息泄露了，肯定是要自谋生路了！
不过他想了想后才摇了摇头：“不行……”
李向东心中一紧：“钱不是问题！”
大大叹了口气：“不是钱的问题！而是程警司的问题！
如果你们是普通偷渡客，那我确实可以帮你们找一些渠道去搞到身份，新界、元朗、大屿山……无非也就是花钱。
但是你们现在的情况不一样，你们三个的详细档案已经在程警司手里，在警方手里。也就是说你们已经挂了号！
这种情况下再给你们用其他途径办身份，根本不可能的！”
李向东张了张嘴，没想到会是这种情况！
他们当初愿意做卧底，那么卖力帮其杀罪犯，为的就是解决港岛身份。
但是帮港岛警方做了那么多事情，结果现在他们想要自己花钱搞身份，最大的拦路虎竟然是港岛警方！
李向东一拳砸在了栏杆上，发出嘭的响声：“难道我们要被姓程的拿捏一辈子？！”
大陆那边他们是回不去的，回去就要蹲监狱。结果港岛这边现在也面临着种种难题，现在没有身份，没有护照，他们就连想跑往国外都去不了。
更何况去了国外又要重新开始，为了身份被人拿捏，面临的情况和港岛也没什么区别……
一时之间，李向东竟然产生一种天大地大，但是没有容身之所的无力感……
“无论如何，先躲一阵再说吧！总归还有希望！”大大此刻也只能这么安慰。
不过李向东毕竟是军人出身，也并没有那么软弱，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情。
“大大，我还有一件事，想要请你帮忙！”
“你说，能帮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