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
他伸手抚摸上了萱儿的脑袋。
依旧如过去一般。
他仰着头，眼睛泛起了一丝水雾，张着嘴，嘴里充满了苦涩。
他不过就是一道本源所凝聚的拳意。
但是却和那个人没有什么区别呀。
有着那个人的所有的记忆。
萱儿低着头，好半天才说道：“所以所有的一切都在你安排之中吗？包括我们走到了现在。”
“你们不是。”男子轻声说道。
萱儿豁然的抬头：“那他呢？”
“他在我的安排下难道走不到现在吗？”男子轻声说道。声音却充满了无比的自信。
不要说是一个人了。
哪怕就是一条狗。
在他的安排之下，走到现在似乎也不难吧？
他说的确实不错。
在他的安排下，走到现在是不难的。
也许唐羽知道现在都不知道。
他所走过的路，其实都在一场轮回塑造之中，是被人所安排好的。
“不过我也说了，如今的他早已经走出了自己的路。”男子轻声说道：“优秀，随我，额，他就是我，果然优秀。”确认了。
这和唐羽绝对是一个人。
不说别的，就是这个不要脸的德行，似乎都是一模一样的。
看着一脸自豪的男子，萱儿有些无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