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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遵师叔之命。”
烈山子看了眼湘君问北冥子道：
“那此人怎么办？”
“杀了吧。”北冥子平淡道，“招惹我天宗，便是此后果。”
“找个东西把头颅装起来，我要送给东皇太一。”
“好。”
……
众人离开后，北冥子看向自始至终一言不发的晓梦，弯腰摸了摸她的头道：“若是为了你师兄，大可不必，他安然无恙。”
晓梦抬头看向他，有些吃惊。
北冥子抚摸着胡须对其笑道：“昨夜的情况为师都看在眼里，故意不出手想看看你师兄到底还藏了多少东西，你这个师兄啊，便是为师我也看不透。”
“那他现在人呢？”
“出了天宗，可能去了阴阳家也可能没去，至少他是自愿而非被人强迫的。”
北冥子摸着胡须道。
他在收林枫为徒的前一天晚上，便看过他的星象，但却什么也看不到，他心中也得出和东皇太一相同的结论。
此子或许会是一个变数。
所以他对东皇太一派人前来天宗并没有感到什么意外。
像他这种存在，目光所看皆是极远，他对林枫不加约束，即便其面对阴阳家的焱妃月神，只要不出现危及生命的局面，北冥子都没有出手，甚至其选择离开天宗也不加阻拦，便是也有观望的打算。
至于天宗这次的风波在他看来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天宗可以借此事大做文章，向阴阳家狮子大张口。
东皇太一这次算是输他一棋了，而他赢只赢在林枫从一开始就是天宗弟子，而非阴阳家的弟子。
不然两人就要立场互换了。
不存在星象的变数，那是足以改变天之大势的存在，事关道统，他们必须在意。
晓梦听了北冥子的话后，低下头，过了一会，又抬起头望着北冥子认真道：
“师傅，我想去闭死关。”
“为何？”
“我想变强。”
晓梦说着。
“还是你师兄的缘故？”
“是，也不是。”
晓梦说着，抿了抿嘴，不再言语，只是脑海中浮现出昨夜林枫那渐行渐远的背影。
她从未想过，自己竟然会在某一天成为别人的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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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追了一阵，差不多要穿过这座山，月沉星暗，竟然已经要临近拂晓了。
一道身影倏然划过。
两道身影紧跟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