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为，有智慧的灾兽都是高星，还很特殊。
会搞这种手术的话，也很好证明。
派人去李书华进入的那个裂隙看一看就知道。
当前存在的裂隙都是单向，灾兽无法出来，将那裂隙翻个底朝天，自然就能见到灾兽。
所以说是疑似，只要派人去裂隙探查一番，没找到灾兽，就能确定是人为。
尤其是最后的备注，说明科研所也更倾向于人为。
昨天的何副所长与朱凌会长亲自到来，就应该是为了这件事情。
“会不会是强权结社所为？”
林宇看向同样震惊的班岚，提出这样一个推测。
强权结社研究的方向是提取卡牌的能力与人结合，是早被禁止违法研究。
当时的雪姐就是和某种风暴效果的卡牌结合，最终变成一滩碎肉。
而班岚听了后，讶异的看了一眼林宇，说道：“你还不知道？”
“知道什么？”
林宇有些茫然，不过他从班岚的表情中得知，自己应该是错过了某种消息。
这消息还和强权结社有关系。
既然和强权结社有关，那手机上应该也有。
他连忙拿出手机，搜索有关强权结社的事情，没等他搜索，他就看见了消息。
强权结社全军覆没，天神教宣布接管强权结社所有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