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往他的怀里埋了埋:“你家的电梯不太隔音。”
“是啊,那得换了。”他淡淡的,抱着我走出了电梯。
他把我放在床上,然后拧亮了台灯,两只手撑着床头柜皱着眉头看着我。
忽然他撩开了我的裤腿,露出了上次车祸受伤时的疤痕,歪歪扭扭的挺长一道。
“跟我认识短短没几个月,却弄得破破烂烂的。”
“现在退货也来得及。”我不能平躺着,只能侧躺着,脑袋一阵一阵的晕,隐隐的还能听到楼下男人的骂声和女人的哭泣声。
“你把他怎么了?他们吓成那样?”
“有什么能把他们吓成那样?无外乎是两个,一个是钱,另一个是命。”他替我拉好被子。
“那到底是钱还是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