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酒,看到你高兴才会哭。”
他将白糖交给保姆:“带少爷去洗澡。”
白糖真是我眼泪的催化剂,本来是我根本哭不出来的,但看到他,心里哪一块特别柔软的地方被刺痛了,所以眼泪就源源不断地掉下来,就好像打开了闸门。
一旦打开就很难关起来,第三杯酒下肚之后我就彻底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了,哭的不能自己,我觉得我哭的都快要脱水。
一块手帕出现在我的鼻子底下,我接过来胡乱的在脸上擦擦,桑时西拿走我手里的酒杯:“不要再喝了。”
一个伤心欲绝的人当然不会眼睁睁的让自己的酒杯被拿走,自然要死缠烂打。
我又夺过我的酒杯:“我要喝,给我酒!”
桑时西沉着脸看着我:“你为桑旗这两年这么折腾还折腾的不够吗?他都要结婚了你在这里肝肠寸断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