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谷雨有气无力地挥挥手:“随便吧,吃什么都行。”
她霜打了一般坐在我身边,还是昨天的衣服,没换。
我看看她:“什么时候学会夜不归宿了?”
她叹了口气,这时于姐把面疙瘩端上来,她端起来便吃。
碍于桑旗在一边,我也不好问她昨晚干嘛去了,等她吃完早饭我就尾随她回房间,她心不在焉地差点关门砸到了我的鼻子。
我用手抵着房门:“大姐,你差点砸死我。”
“干嘛?”她倚着门口有气无力地问我。
我先挤进她的房间再说,她坐在沙发上低着头。
“干嘛,丢了钱包?”我跟着走过去坐在她身边。
她还是垂着头不说话,谷雨很少有这种悲痛欲绝的状态,除了上次出事的时候。
我推推她,她终于抬起头来,唉声叹气。
“怎么了,一脸的生无可恋,你昨晚去哪了,电话干嘛关机?”
“我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