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越来越少了。”
卫兰看着我愣了一下,忽然哈哈大笑笑得前仰后合,连眼泪都出来了,指着我的鼻子:“夏至,你这是在威胁我呢,还是只是说出来让自己嘴巴过瘾一下?我不是会长那谁是?你是?”
我对桑旗有信心,他说事情已经办妥了就是办妥了,我要在明天看卫兰被打脸的时刻,任她今天狂妄去。
我转身就走,身后传来群嘲声。
“终于走了,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自信,会长,把这个人开除我们的会籍吧!”
“她这种人在我们会里真的是给我们会减分,我们好好的妇女会给她整成黑社会了!”
我加快了脚步,她们这种废话我一秒都不想多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