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很奇妙,某一段对她来说刻骨铭心也许就会忽然记起来,其他的如果是觉得无关紧要的,也许一辈子都想不起来。”
我觉得,这个院长好像是我的助攻,他的话让桑时西放心不少。
他再看向我的眼神时,没有了之前的忐忑不安。
也许是院长的一番话,也许是我演的逼真连我自己都信了,所以桑时西也相信了我真的只记起了那一小段。
我在医院里待了两天就出院了,我总算可以不用待在满是消毒水味道的医院里。
桑时西亲自来接我回桑家,一个陌生的女孩子在门口迎接我。
见我过来便迎上来亲热地扶住我的胳膊:“少奶奶,您回来了?”
我不认得她,她是一张生面孔。
她自我介绍:“我是小黎,以前专门伺候您的。”
桑时西真是多疑,院长说的话他都不是百分之百地信任,又弄出一个小黎来试探我。
我跟她点点头:“嗨,我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你包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