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摩挲,林羡鱼顿感皮肤上一阵酥麻。
“挺晚的了,我们睡吧。”
“睡你说的睡是动词还是名词?”
“你说呢?”桑时西将她捞进怀里,唇印上了她的额头,然后从她的额头慢慢的向下滑。
刚刚吻住林羡鱼的唇,门被敲响了,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你好,客房服务。”
“现在不需要,”桑时西说。
“您的衣服一直放在门口,请您打开门,我把衣服送进来。”外面的女声听上去有些奇怪,好像是感冒了,声音嗡嗡的。
林羡鱼缩在他的怀里推推他:“把衣服拿进来吧,总放在外面也不是个事儿。”
桑时西起身披上浴衣走到了门口,回头看床上的林羡鱼缩成了一个小团,整个人都躲进了被子里,好像是一颗白色的大汤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