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妹妹,攥在主子手里,那可是悬在陈清然头上的索命绳。
刘妈妈猛的抬头,正对上陆玄似笑非笑的眼神,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给一千个胆子,陈清然也不敢坏主子的大事!
除非.…..除非从一开始,这就是太子故意设下的局?
这一刻,老鸨刘妈妈感觉后颈的冷汗,混着血渍往下流淌,浸透了后背的衣衫。
青石板的热气顺着膝盖往上窜,却驱不散她心底泛起的寒意。
陆玄垂眸凝视着青砖缝隙里渗出的血珠,识海中快速掠过原身完整留下来的记忆画面。
昨日午后,正是峰齐笑意盈盈的跪在书房前,装模作样提起羡仙楼的事情。
“太子殿下可知?”
“羡仙楼新出的花魁,生得那叫一个闭月羞花,坊间都说见她一面,便是折寿十年也甘愿!”
原身本就是纵欲之徒,根本架不住近卫们你一言我一语的怂恿,就直接带人强行掳掠了陈清然。
三更梆子响过,雕花檀木床榻上。
陈清然鬓发散乱的伏在原身胸前,藏在地上广袖里的丝帕,被她悄然取出。
那浸透莫归巷怨气的丝帕,在触到原身肌肤的刹那。
原身突然剧烈抽搐,喉间发出不成声的呜咽。
而本该惊慌失措的女子,却突然冷静下来,将丝帕死死按在他心口,望着窗外黑影冷笑:“太子殿下,你可莫要怪奴家。”
寅时的更鼓声中,峰齐带着五六个心腹,趁夜将陈清然塞进满是香料的马车,从宫城侧门悄然送出。
原来从花魁登场,到丝帕厉鬼索命,不过是精心编织的杀局。
不过,陆玄对这些不感兴趣,他要知道丝帕来源于哪里。
那里的鬼东西,才是陆玄的真正目的。
仅仅是一个粉色丝帕,就能让一朝太子命丧于其中。
这要是遇到这个鬼东西真正的本体,那它的阴气,必然是惊世骇俗般的强大。
这时,陆玄扫过四周在烈日下摇摇欲坠的人群。
有人后颈已被晒脱了皮,有人膝盖下的青石板洇着汗渍,就差没融化成水了。
“尔等全部退下。”
陆玄的声音不大,却如同惊雷炸响在众人耳边。
这使得跪伏在地的人群,如蒙大赦。
那些在烈日下早已汗如雨下的百姓们,此刻脸上都浮现出劫后余生的神情。
随着陆玄这道敕令出口后不久,灼热的空气仿佛瞬间注入了冰水。
一个绫罗绸缎老者连滚带爬的起身,还有穿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