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不擅长驯马。”
他出生在河湾地的公爵之家,虽然马术一流,可也从没试过驯服一匹真正的草海烈马。
河湾地的战马经过多代驯养,性格已经变得非常温顺,而且多是阉马和母马,即使有烈马,也没人敢让加兰冒这个险。
毕竟,如果公爵的儿子被摔断脖子,自己的脑袋也得搬家。
加兰话音刚落,身后便传来一声冷笑,他回头看去,就见薇拉双手抱胸,一脸讥讽地盯着他。
“提利尔家族的骑士,还会害怕一匹马?难怪会l被多斯拉克男人打得狼狈不堪。”
她的声音不大,却足够让周围的多斯拉克人听得清清楚楚。
勇士们立即呱噪起来,用弯刀敲打刀鞘,兴致勃勃地看加兰吃女人的瘪。
对多斯拉克人来说,能驯服烈马才有成为勇士的资格。
一个不会驯马的男人,就像一个不会用刀的战士,没有任何荣誉或骄傲可言。
加兰看着周围戏谑的目光,脸上火辣辣的。
沉默片刻,目光转向那匹烈马,深吸一口气,走向旁边的勇士,坚定道:
“给我缰绳。”
勇士愣了一下,随后咧嘴一笑,把缰绳给了他。
这时,拉哈洛提醒道:“不要直视它的眼睛!”
驯马是一场力量和意志的较量,光靠勇气可驯不了马,关键在于消耗马的反抗意识并建立信任,知道什么时候该施加压力,什么时候该给予安抚。
不过很明显,加兰不懂这些道理。
他只是在其他多斯拉克人驯马的时候旁观了一会,掌握了一点皮毛而已。
他学着其他人的样子,弯下腰,缓缓靠近烈马,又按照拉哈洛的叮嘱,回避它的目光。
整个过程就像慢动作一般,当他靠近时,又抬起左手,让马能清楚看见他的动作,同时右手慢慢伸向马脖子,准备抚摸一下,让它安心。
就在即将触碰到烈马的时候,烈马后退一步,眼中闪过一丝警惕。
加兰没有气馁,站在原地耐心等待片刻,学着多斯拉克人的样子,嘴里发出一阵舒缓的喉音。
然而,那匹马看上去并不想听他告白,猛地一甩脑袋,挣脱缰绳,朝加兰猛撞过去。
加兰反应不及,只听一声闷响,整个人向后倒飞出去,在空中画了一道弧线,重重摔在地上,四脚朝天,泥土飞溅。
人群立刻爆发出一阵大笑,薇拉也捂着嘴,眼睛笑成一双月牙。
“加兰爵士。你们安达里人的骑术真是让人印象深刻啊!”她调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