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睁开眼睛,已不知道何时,冷遥茱撑起玲珑浮凸的娇躯,茫然的看了看四周。
拉紧的窗帘没有让光线渗入卧室,一切显得昏暗,唯独她那火红色的长发,在昏暗中泛着炽热的光泽。
“我到底喝了多少?”
冷遥茱捂了捂有些昏疼的额头,喃喃自语道。
似乎想起了什么,她低头看向地板。
记忆里散落一地的酒瓶,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空气中也没有浓郁的酒气堆积,闻着十分清新。
冷遥茱顿了顿,立刻开始复盘昨天发生了什么。
她记得因为妹妹的事情,自己故意喝醉,打算麻痹内心,可没想到门没有关好,导致弟子来到了卧室。
想起昨天傍晚,自己将弟子当成了救命稻草,全盘托出了从未与外人说过的故事,以及最后搂着他,嗅着他脖颈处的气息安然入睡的场景。饶是冷遥茱心境强大,也不免有些尴尬。
柔媚绝色的俏脸上,更是泛着一丝不自然的潮红。
这算什么?
老牛吃嫩草?
不对,冷遥茱很快反驳了这个心里所想,论颜值,她还真没怕过谁,再说了,以她的修为,活到三百岁完全没问题。现在才刚刚百岁,老什么老?
‘几百年以后,你也就比我大那么一点点。’
反驳之际,冷遥茱素来清冷的眸光逐渐复杂起来。强大的记忆让她即便因为宿醉,也没有让她忘记昨晚弟子说的话,以及他的眼神,那双深邃暗蓝又炽热的眼瞳中,分明翻涌着超越师徒界限的情愫。
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很快蔓延上心间。
柔软如玉的双手,不自觉攥紧了起来,弟子对师傅有了情愫,这叫个什么道理?
冷遥茱觉得荒谬,却又觉得莫名刺激,体内本就不安分的天凤血脉带着浑身雪白细腻的肌肤泛起了绯红,她如同娇嗔的少女,狠狠的骂起了某个少年。
“可恶的坏徒弟,居然乱了老师的心境,以后突破不了准神了,我一定要狠狠的揍你一顿。”
实话说,冷遥茱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循规蹈矩的人,也从不忌讳什么,别人的闲话,不过是浮云。唯有自己幸福,才是实际。
正因如此,当南流景用着起初紧张,却又逐渐坚定的眼神告诉自己的老师他的想法时。冷遥茱构筑了数十年的冰墙,才会轻易被击破开一道裂缝。而不是因此大发雷霆,然后讲一段什么尊师重道的话。
“啊啊啊,越想越乱。”
冷遥茱抬起头,抓起枕头就对着右边墙壁做出丢出的动作,可还没有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