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之后你们俩来喝。”
顾聿之笑着答应,被姜栀枝牵手出了门。
一段时间不见,那只受过伤的小黑兔被养的更好了。
不光是皮毛油光发亮,整只兔也圆润了。
它自己就占据了花房里的一只小隔间,角落里还有一张大大的兔窝,圆滚滚的黑色兔身上穿着一件嫩黄色的小衣服。
胆子也大了,看到他们就装成没看到,在那里两眼放空。
两只爪很松弛地搭着,嘴里“吧唧吧唧”地嚼着兔草。
有种天不怕地不怕的狂野。
姜栀枝拉着顾聿之蹲了下来,又给它递了一根兔草,拉着他的手腕,往小兔子面前晃了晃。
“煤球,你爹来了!”
面容英俊的男人依旧静静的注视着她,听到这句话,僵硬的眼神有片刻柔和。
她好像总是这样。
一句话就能轻而易举的,左右他所有喜怒哀乐。
“聿之哥哥——”
少女的发丝在空气中转出弧度,水光盈盈的眼睛对上了他。
眉眼弯弯,红唇扬起,
“怎么办呀,它好像不认识你了?”
顾聿之握着兔草的手指有些僵硬,一双幽深的眼睛定定的注视着眼前的少女,唇角牵了牵,
“确实,她好像不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