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就他，还是成就它自己。
只是有一点，他看的很透，现在的自己终究太过弱小，根本没有资格抗拒系统，就像他对吴越所说。
“我能扶起你，就能毁了你！”这句话放在系统对他身上，依然有效。
“终有一日，我要这系统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主人！！”眸光闪动，断愁眼中掠过一抹凌厉。
吴越根骨太低，必然不会符合系统的要求。对此，断愁心中早有计较，现在他不愿去尝试，三日后，系统会不会真的抹杀自己，更不会去解除他和吴越的师徒关系。
在此之前，他已经兑换好的涅槃丹，本就是为吴越所准备的。
只是，令断愁感到不解的是，吴越的根骨，相比初次相见的时候，似乎略微提升了几点？
不管断愁心中如何思虑，升仙大会依旧还未落幕，此时，三名寻仙弟子中，仅剩司徒玲一人，还未决定门派师承。
卢象升摇了摇头，看着玉立在青玉大道上的少女，朗声开口：“司徒玲，你欲拜入哪位真人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