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只差没有瘫软在地上,一轮攻击过后,被护的严严实实的喻从诗纵然没有受到半点伤,却也被吓破了胆子。
她死死的低着头,连抬起来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伤势不轻的红衣男子勉强躲过了神军弩的第二轮攻击,提起一口气,避开围攻上来的军士,带着喻从诗,如同被狗撵一样的,狼狈不堪的逃走。
质地不凡的红色衣裳,被东宫院墙旁边的,带这刺的花树勾破,撕成了一条一条条,迎着夜风招展。
望着那两个逃走的人,长离眼神平静,语气却带着些沉沉的冷:“追。”
太子遇刺,惊天大案,守卫的将军心中一凛,领命而去。
看来,又要掀起一阵腥风血雨了。
整座皇宫都被惊动,沉疴未愈的皇帝陡然从睡梦中惊醒,在知晓究竟发生了何事之后,勃然大怒。
第二日,早已不上朝的皇帝拖着沉重的病体,再一次来到了乾元殿,对着殿下一众沉默的臣子大发雷霆。
岂有此理,堂堂太子,国之储君,居然在东宫之中被人行刺,真真是目无王法。
在老皇帝的暴怒之下,一众臣子就被拖了下去。
早在昨晚,喻家就被控制了起来。喻从诗参与进刺杀太子的事件里,怎能轻易了结?
若就那么轻轻放过,谁还敢把皇室闻言当真?将来是不是谁想刺杀太子就刺杀太子,谁想造反就造反?
喻家,已经完了。
喻家的掌权寿安侯还在新置的外室的肚皮上抖动,就被带着血腥之气的军士硬生生的扒了下来。
他还来不及斥骂,就一路被压到了喻家,光.裸的身子上肥肉抖动,如一只白皮的猪。
看到家中被全部赶到前院来的人之后,寿安侯勉强的忍受着羞耻,扒来了一件衣裳,挤了进去。
顾不上安抚家人,他铁青着一张脸向控制他们的军卫询问,喻家究竟犯了何事,要这么对他们。
他一颗心不规律的跳动着,冷汗一大片一大片的冒出,在得知喻从诗参与进刺杀太子的事之后,一股凉意从脚底板升上来,席卷了他的全身。
居然……敢刺杀太子?
寒意直冲天灵盖,只差没让他的头发一根一根的立起来,喻家,真的快完了,如果这件事情属实的话……
这一夜,整个皇城都被惊动,摇曳在夜空中的火把,照亮了一片黑暗,带着铁与血的火焰肆意着舔舐.着冷肃的空气,弥漫着血腥味的风刮进了每一个权贵的府中,让他们坐立难安。
这是当朝第二次闹开的刺杀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