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门里目无规矩也就罢了,出门在外竟然还是不知收敛,口无遮拦,导致现在给宗门招来如此大祸!”
一名长老忽然似是想到了什么,目光看向许雅柔,气的额头青筋暴跳,恨声咒骂道。
“对!要不是你这贱人去得罪那北月,我们如今又怎会遭此大难?这一切都是你害的!”
“许雅柔,你还老夫的修为,你还老夫的手臂!”
“许雅柔,你怎么不早点去死?省的出来祸害人!”
其他长老,也是纷纷怒目过去,表情恶毒,发出咒骂,哪里还有之前半分慈眉善目的长辈形象。
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的许雅柔,怔怔的看着面前这群表情扭曲,面目狰狞的长老,心中忽然涌起一股比之前宁信夺她寿元时,还要冰冷的寒气。
这还是那些平日里,对她宠溺有加,慈眉善目的长老爷爷吗?
看着这群面目狰狞,恨不得冲上来置她于死地的人,她忽然觉得人性好可怕好丑陋。
她想张嘴话,但是她的嘴巴就像被胶水封住了一般,不管什么话出之后,都变成呜呜的风声。
向来脾气暴躁的风神子,看着许雅柔一副呜呜乱语的样子,心中更是厌烦,走过去‘啪’的一巴掌,甩在了许雅柔的脸上。
“闭嘴!贱货,你还嫌这张嘴巴惹出来的祸事,不够大是吗?”
许雅柔摸着肿起的脸颊,紧咬着嘴唇,这一巴掌就像一把刀子,狠狠戳进了她的心脏般,揪心的疼痛。
她忽然惨笑了起来,眼泪从松垂的眼眶里流下,嘀嘀嗒嗒的落在地上。
在这短短三天时间,她见识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世态沧桑。
在这一刻,她不仅身体老了,就连心也老了。
“够了,都住手。”
就在这时,殷长空皱了皱眉,低声呵斥道。
众长老闻言一阵迟疑,低声问道:“殷长老,这贱人害我们到如今这个地步,你难道不生气吗?”
“生气?生气有用吗?生气就能改变眼前的现状吗?”殷长空闻言,眯了眯眼睛,目中闪过一抹冷冽,随即话锋一转,淡淡道:
“呵,你们当真以为,北月能踏平我浩然剑宗?”
“嗯?”
众长老闻言一惊,面面相觑对视一眼,连忙疑惑问道:“殷长老,此话何意?难不成事情还有什么转机不成?”
“呵呵。”殷长空摇了摇头,目光闪烁,诡异笑道:
“老夫只能,你们太瞧了我们那位宗主。”
完,殷长空便不再答话,而是眼观鼻鼻观心,一副沉稳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