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棉花上一般,令人憋屈至极。
于是,他们疯狂打砸羞辱雷泽州苍生百姓给宁信修筑的神像,凡是敢供奉宁信者,都遭到他们残忍虐杀。
因此,宁信神像一时之间,竟像是催命符一般,有胆者,无奈之下只好将宁信的神像偷偷藏了起来。
而葫芦镇,这个上一次的魔灾当中,躲过一劫的偏偶弟,这次再没有那般幸运,面对席卷而来的魔教大军,纷纷收拾好家当逃离,逃无可逃之下,只好进入了树灌林。
此刻,在树灌林外面。
魏家众人等一干葫芦镇镇民,纷纷站在此处,表情绝望。
在他们面前,正有一队魔教弟子脚踏黑云,高高在上的俯视着他们。
“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你们这群贱民,明知我魔教不让供奉宁信神像,你们竟然还敢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当真是自找死路不成?!”
这队魔教弟子为首的是一名光头,后脑勺扎着辫的魁梧大汉,在他左额处,刻有一个猩红的巫字。
他曾是巫神教的一名天骄弟子,现在则是魔教军团当中的一个队长。
只见此刻的他,脸色阴沉至极,浑身魔气缭绕,犹如魔神在世。
葫芦镇镇民听到这声呵斥,顿时吓得双腿忍不住一软。
在魏家众人里面,二伢子抱着一个大胖子,正是他们今年才刚生下不久的陈恩宁,而二伢子旁边的魏瑶,怀中则抱着一个负手而立,表情淡漠的黑发石像。
这石像和宁信相貌有七八分相似,不过宁信的脸型是瘦削清秀型,这个石像的脸型则雕刻的比较方正,倒是比较符合他们对那些大人物的想象。
魏瑶闻言咬了咬牙齿,深吸一口气,仰头看向站在空中,高高在上俯视众生的魔教弟子,鼓起勇气道:“若是宁天君在此,你们怎么敢如此放肆?”
“宁天君?”这光头大汉闻言大声嗤笑了起来,摇头不屑道:“什么宁天君不天君的,他不过是化海境界而已,也敢妄称天君?哼,依本座看啊,那宁信不过胆如鼠之辈,定是惧了我魔教之威,早就逃之夭夭了,估计现在正在无尽之海游荡,逃往别的州。”
“你休要羞辱宁天君,宁天君绝不是胆如鼠之辈!”
魏瑶听到这光头大汉话语,顿时气的脸色涨红反驳道。
对于她们这些平民百姓来,宁信就是他们心中的信仰,不败的传奇!焉能让他人羞辱?
“哦?你本座羞辱宁信?”
那光头大汉冷笑一声道:“那本座问你,如果宁信不是怕了我魔教,为何他却迟迟不敢露面?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