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聚在这里胡闹的理由吧?
耽误了一会的好戏,这责任你们担得起吗!?
“咳咳。”
莫梵清了清嗓子,好不容易从杂乱的思绪中清醒过来,眯着双眼道:“两位心里苦,本座可以理解两位,但凡是都要分个轻重缓急。”
到这里,莫梵顿了顿,望着面前目瞪口呆的二人,声道:“实不相瞒,昨日我们营中发生了一件大事,冠军侯苏烈的舅子,死在了琅琊圣门外,算算时间,苏侯爷这会差不多也该到了,两位就算是要喊冤,也得等我们先处理了这事,对不对?”
赵斩与徐秋恨沉默了下来。
冠军侯苏烈?
跟这位比起来,莫是他们两个,就算覆海宗跟炼狱剑宗上上下下的人都捆在一起,估计还没有这位素来被世人称作‘活阎王’的冠军侯身上背负的亡魂多。
“我等,明白了。”赵斩、徐秋恨冲着莫梵拱了拱手,脸色显得有几分凝重。
时间过得很快,但是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的。
终于,夕阳将落,夜幕缓缓吞噬着血红色的天穹,如同一支黑色军队,占据着属于阳光的领土。
一辆黑色的马车缓缓行驶在并不算坑洼的山道上,马车内没有人,只拖着一具青铜棺椁,而驾驭那六匹负责拉车的龙血宝马之人,则是一个穿着麻布衣裤的中年男人。
六匹龙血战马的腿部很粗壮,而且行进时的步调完全一样,一看就是军马,而且还属于那种特别精锐的部队,当初萧家百骑出萧山所骑乘的龙血战马,气势上居然还不如这区区六匹!
中年男人扎着一头干净利落的马尾辫,包括脸部在内,全身上下所露出的肌肤上,几乎都遍布着各种各样的刀疤,有些是兵戈所致,有些是凶兽所致,这些刀疤叠在一起,让人看不出这个男人原本是什么模样。
但,这也是他独一无二的身份象征。
世上能扛得起这么多道伤疤而不死的男人,唯有冠军侯苏烈一人!
拖着棺椁的马车缓缓行至这座封锁琅琊圣域的军营门口,满身伤疤的男人从车上一步跨出,就在这一瞬间,刚刚将地面压出两道长长印痕的马车却仿佛失去了大量的负担,猛地往上跳了一下,车身更是吱呀吱呀的一阵乱响,仿佛随时都会散架一般。
负责守门的两名士兵,不敢置信的看着跃下马车的苏烈。
他们原本以为马车留下极深的轴痕,完全是因为拖着一座青铜棺椁,没想到,却是因为这个男人坐在马车上,所以才会带来如此巨大的负担。
可是,这个男人,看起来顶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