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我保证不伤害你。”
“你想要我怎么样?”
“这个嘛……”阮洵笑得像只狐狸一样“我暂时还没想到。来,先让哥哥亲一下。”
阮洵不由分说地将他压到墙上,一手扣着他的双手举到头顶,一手勾过他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夏轻尘没有想到,对方是那样白皙纤细的一个人,却有着这样大的手劲。他的手腕像是被铁钳夹住一般,连挣扎一下都会有碎掉的危险。
“不要……”
“你害我失了继承权,让我亲一下都不肯吗?”阮洵弯弯的眼睛里看不出任何笑意,但他的声音依然温柔,勾着他下巴的手也极轻极软。
“呵,都快吓哭了。”
阮洵一把松开他,伸手整整他头上的发髻和鬓角:“逗你玩的。我是新上任的左中郎将,你的‘哥哥’,怎么会欺负你呢?”
“我不是故意要冒充你弟弟的,我也不想。不过你不用担心,我很快就走了,不会冒充太久的,”
“走?你要去哪儿?”
“就是……去我该去的地方。”
“这里就是你该呆的地方。你现在是阮氏宗亲,一举一动都关系着阮家的命运,我不能让你任意胡为,连累阮家的人为你受过。”阮洵笑嘻嘻地看着他“早日从宫里搬出来吧。你是世子,久居宫中会被人说闲话的。回去收拾收拾东西,过几日我去接你。”
说完摆了摆袖子,准备离开。
“你不住这儿?”
“这是送给你的宅院,我另有居处。”说完,他自顾自地除了门,带着两名随从骑马离去。
夏轻尘沉默地回宫,一夜未眠。
第二天当值,陈先还跟昨日一样,带着几个跟班来寻他晦气。当他们在僻静的围墙边,七手八脚将他按住,准备让他难堪的时候,他忽然抬起头来,对着他们微微一笑。那一笑,倾国倾城。
消去了对方莫名的敌意,也让自己远离了被骚扰的命运。他很快成了陈先的跟班之一,在听训诫的时候帮着他作弊。有时候,当你还没有能力反抗的时候,你先得学会低头。
“这就是你该呆的地方”阮洵的那句话反反复复在他耳边萦绕着。在这个游戏里,皌连景袤给了他一张护身符,但当他使用的时候,护身的符咒为他挡住了外来的伤害,却也将他禁锢在那层厚厚的保护罩下。不管他愿不愿意,他只能在这个地方继续呆下去。有能力,才能去找自己想找的人,他只能等,等待自己羽翼丰满的一天。
皌连景袤一如先前所说,他许多天不能来流光阁看他了。除此之外原本天天往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