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不见瞳仁,喉中呜咽不清,俨然灵魂出体之状。两旁祭司神色大变,震响手中银铃,力图召回即将剥体而去的魂魄。
“不行,快毁去法器。”
“喝……”阿得闻言,举手一掌劈向祭台,铅杯应声粉碎。
“啊——”太巫师一声怪吼,回过魂来,皱纹与刺青遍布的脸上满是惊恐的汗水。
“怎么了?是生是死?”阿得迫不及待追问。只见太巫缓缓抬起头来,眼神空虚而恐惧,口中声音不大地说了两句:
“妖物。妖物。”
“放开我……”夏轻尘在皌连琨的臂弯里挣扎着。
“放开,你就跑了”皌连琨圈着他,手指勾着他的下巴“这是让你平息怒气最好的方法。”
“我不是你消遣的对象。”夏轻尘扭开下巴,草丛远处衣衫不整的陈先就在他的视线里。
“你当然不是。你是本王耗尽时间与精力,也想要追逐的对象。”
“那你告诉我,刚才那个女人是谁?”
“听你的口气,好像很在意她。你认识她?”
“别回避问题。”夏轻尘眼神飘忽地盯着远处草丛中几枚散落的银针。
“我若告诉你,你要用什么谢我?”皌连琨再度靠近脸,浓浓的笑意映在夏轻尘水光颤动的眼底,眼中是毫不遮掩的爱慕与怜惜。夏轻尘被他□的眼光看得莫名心慌,失措地别开脸去。
见他这般模样,皌连琨淡淡一笑:“她叫惊鸿仙子,是一个危险的女人。”
“那你和她,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