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夏轻尘一摆手“这几人不杀,放了吧。”
“嗯?”
“轻尘,你不杀好歹也打一顿啊”张之敏哼哼着“我身负重伤才把他们抓到手的,你居然就这么好端端放了,这……这我也太冤了。”
“是啊”阮洵在一旁接话“严刑拷问,或者利诱,他们说不定就会供出匪窝的所在。”
“不用审不用费力气,直接放了,他们自然会带我们去他们的老巢。”夏轻尘诡秘地一笑,张之敏和阮洵愣愣地相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恍然大悟。
“好计,好计啊”张之敏嘿嘿笑道“我们带着兵跟在他们后脚,不等他们挪窝,一举端了他。”
“敏之,不是我们,是我。”夏轻尘拍拍他的肩头“这回我亲自去,杀鸡立威。”
“不行,这样太危险了。还是我去,你留在县衙就可以了。”
“洵,土匪之中有高手,你一人未必是他的对手哦。”
“哈……”阮洵笑道“笑话,难道你是那个出掌之人的对手?”敏之被他一掌打瘫了下去,你
“诶——我是剑师高足嘛。”
“哎哟,做了几天侯爷,功夫未长,脸皮倒长了几层。亏你也敢在这儿丢人现眼,要是让剑师听见了,他一定会——‘爱死你了’。”阮洵走过去搭上他的肩头“尘弟,剿匪不是游戏。面对亡命之徒,稍有疏忽就会丢失性命,听话,留在县衙。”
“就是啊轻尘”张之敏也在一旁劝道“万一被那个高手拍上一掌,你铁定承受不住的。”
“废话少说,本侯要去。”
“真是不乖。”阮洵伸出指在他肩上一戳,就见夏轻尘身形一钝,正要奸笑之际,手指却忽然被握住,不由吃了一惊:
“咦?”
“嘿嘿……”夏轻尘转过来扯开衣襟,露出里面卯着铜扣的赤褐色皮革“防点穴装甲衣。”
看着夏轻尘洋洋得意的笑,阮洵的笑眼渐渐变得诡异深沉:
“尘弟,你真是太调皮了。”
“你……你干什么……”看着面前扑上来的黑影,夏轻尘急忙往旁边一闪,可惜为时已晚。阮洵一把抓住他抬到了榻上,脚一伸将不能动弹的张之敏推到里面,俯身解起他的衣服来。
“你住手……我不脱……”
“呵呵,让你上不了马,可不止点穴这一招哦……”阮洵笑容可掬地动着手。
“阮洵,你给我住手”张之敏在一旁扭过头来,挣扎着想要起来“你这个假表哥,竟敢当着我的面欺负轻尘。你给我住手……我要保护轻尘……啊……我的胸口真疼……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