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站在她身后的。
他从身后环抱住姜烟,她穿的睡衣,很厚,像一件大袄子一样,阮江临总觉得这衣服一点也不舒服。
他伸手进去,冰凉的手贴紧她的盈盈一握的细腰,这才满意。
她像条水蛇一样,在怀里扭个不停,太凉了,她想把阮江临的手甩开。
“阮江临,下个周二,我朋友要走。”她主动献吻,想要求人的态度很明显。
阮江临顺手一提,她的双脚就踩在了男人的脚背上。
她不太爱在家里穿鞋,总是光着脚走,大冬天的也是。
阮江临说她又作又矫情,随后又让人把家里都铺上了地毯。
她光着脚,踩在男人的脚背上,瞬间高了不少,虽不能与他平视,却是更大胆了一些。
阮江临教会她不少东西,比如,如何勾搭他。
“下个周二,送送我呗。”她贴着,手指不停地在他宽肩上画着圈。
他一脸玩世不恭的笑意,托住姜烟:“看你表现?”
在阮江临身上,姜烟将那些个男女之间的暧昧之术学了个干净。
顾家明要出国这件事还是姜烟告诉唐曼的,这一年的春节,唐曼回不来。
这是她来到阮家之后,第一个在外过的春节。
军营里边春节也算热闹,一大群人围在雪山之下,唱着军歌。
唐曼说,从来都没想过自己能这么扯着嗓子唱一首歌。
因为班长说,要是唱不好,就罚三百个蹲下起立,吓得唐曼嗓子都差点扯坏了。
姜烟说,正好让她在那里练一个铁肺。
“帮我跟他说声恭喜啊,果然不愧是学霸。”她一脸老母亲望儿子成才的欣慰。
姜烟想,要是顾家明听到了唐曼的语气,两人绝对又要掐起来。
忽然很怀念,之前三个人吵吵闹闹的日子。
唐曼走了,顾家明也要出国了。
好像真就剩下她一个人,剩下她一个人留在原地,画地为牢,死守着自己的执念。
“唐曼,你后悔吗?”
姜烟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口。
后悔走了那么远,却没有见到自己想见的人吗?
“不后悔,至少体验了一下他平时的日子,发现,忽然有些理解他那些情怀了。”
她很坚定,虽然开始会有失落。
不过至少现在,唐曼想,自己一点也不后悔。
看过他看过的风景,走过他走过的土地,守护着每一寸的边境,保护着她与他的国,这该是怎样的一种情怀与热爱?
唐曼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