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司偌绫猴子一样,飞快的爬上了御花园一棵大树上。
负责值守的禁卫军闻讯赶来,司偌绫站在树上哭得比时茵还大声,活似自己才是受欺负那个,还以死威胁,不许任何人靠近。
双方僵持着,直到赵彻下朝路过,司偌绫才被赵彻冷着脸从树上叫下来。
赵彻了解了事情经过。让孙越海先送时茵回家休养,又赐了一些东西以示安抚,然后便带着司偌绫去了御书房。
进了屋,赵彻让司偌绫跪下,司偌绫不像之前那么听话,梗着脖子说:你怎么不问我是谁有错在先?
你都把人推到地上了,你还有理了?
赵彻瞪着司偌绫,司偌绫立刻躲到柱子后面,大声说:是她先阴阳怪气的骂我脑子有病,是傻子,所以我才给她一点教训的,你不能是非不分冤枉好人!
敢当着皇帝的面骂他是非不分,脑子不是有病是什么?
赵彻都快被司偌绫气笑了,压着脾气说:那么多人都看到你动手了,你哪里冤枉?
司偌绫理直气壮的说:是她先骂我的。
赵彻没有哄人的经验,冷了语气,沉沉的命令:过来。
司偌绫不肯,过了一会儿从柱子后面探出脑袋,讨价还价:你不要打我骂我,有话好好说,我就出来。
赵彻抿唇不语,用眼神威慑,司偌绫又把脑袋缩回去,好像那根柱子能给她提供什么庇护似的。
赵彻反倒不着急了,走到桌案边坐下,幽幽的说:你以为那个柱子能保护你么?只要朕一声令下,外面的禁卫军就会立刻冲进来把你五花大绑押到朕面前。
你……你敢!
司偌绫底气不足的说,赵彻挑眉,登基三年以来,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跟他说话。
他现在是整个昭陵地位最崇高的人,有什么是他不敢的?
赵彻没说话,过了会儿,司偌绫从柱子后面出来,小心翼翼的走到赵彻面前。
到了这会儿赵彻反而不理她了,低头假装看没处理完的奏折,司偌绫绞着手指。腮帮子气呼呼的鼓起来,闷闷的说:你变了。
赵彻翻奏折的动作一顿,掀眸看向司偌绫,司偌绫瘪瘪嘴,眼眶开始发红,眸底浮起氤氲的水雾,委屈巴巴的说:你以前抱我亲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赵彻放下奏折,皱眉问:朕什么时候抱你亲你了?
司偌绫的眉头拧成麻绳,像是受了天大的屈辱。恨恨道:你别以为我那个时候小就记不得了,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
小?
赵彻回忆了下,司偌绫今年十四,她出生